阮思黎瞧瞧把楼缎拉在一旁,小声说:“教主,我真的觉得这件事不是右护法的,之前我们在路上听说了那么多事,就算是现在回来了发生了四大长老这件事,我还是不相信是右护法的。”
彭九鳕顿委屈,弱弱地喊了声“爹”。
阮思黎:“……”
但是楼缎还是忍住没有立即发作,只是问:“方才你说有证据,证据是什么?”
“谢谢你,圣,”彭九鳕惨然一笑,“事已至此……我也是百莫辩。”
两个教弟立即上线推开棺材,只见四个棺材里四尸真的是四大长老的。
“匕首是左护法当初送给右护法的,”旁边一个不知什么堂的堂主说,“若是如此,大家也不会相信这事儿是右护法的……但是四大长老的尸昨夜被发现在后山小树林,那两个守门的弟说看见右护法半夜去过,当时一个弟还打算询问,但是右护法走得太快,没有赶上。”
楼缎:“为什么?”
他转去看黄容鹿。
黄容鹿咬牙,慢慢掏一支匕首。
楼缎此时发话了:“此时尚未查明,暂时不要妄定论,更可况,我教右护法,说是他就是他?成何统?”
黄容鹿沉痛地了。
彭堂主哭得更厉害了。
那人赶紧说:“回圣,小人忠义堂杨德顺。”
说罢,楼缎挥挥手,示
“我就是相信。”阮思黎有不服气,“你看好了,我会让事落石的。”
“开棺。”楼缎冷冷。
彭堂主老泪纵横,抱着彭九鳕一顿嚎啕大哭:“我的九鳕啊,爹也想要相信你啊,你从小就是那么的纯良,那么的惹人怜,那么的……”
阮思黎眨眨睛:“我相信右护法。”
阮思黎,到中间,先骂一顿黄容鹿:“左护法,亏你我之前还觉得你跟右护法鹣鲽深,什么悟剑法琴法啊,我呸都是假的,你这个渣男!你本就没试过去相信他!”
黄容鹿看着阮思黎,没说话,目光闪烁。
楼缎:“此事由本座与圣亲自审理。”
“!”阮思黎怒,“就你还忠义呢!没有亲所见就不要在这儿瞎BB!”
“别瞎说,我信你,这事儿保准不是你这种白莲花的,”阮思黎拍了拍彭九鳕的肩膀,转看向楼缎,“教主,你怎么看?”
众人顿时默不作声了。
楼缎冷然:“用睛看。”
楼缎:“那我期盼着。”
楼缎面铁青,半天都没有说一句话,四大长老是看着楼缎一起长大的,对于楼缎的意义自然不言而喻。
瞪大睛,“这是真的吗,这不科学啊……我们教的四大长老,怎么这么容易就被……”
阮思黎又骂彭堂主:“彭堂主啊,你是他的爹啊,连你都不相信他,谁还能相信他!?”
“你谁啊你!”阮思黎怒瞪那个话的人。
那人害怕极了,连忙了去。
楼缎轻轻笑了笑:“连彭堂主和黄容鹿都不相信,你怎么反而相信他了?”
那是一支很普通的匕首,只是上面血迹斑斑,阮思黎看了看,眨眨睛:“卧槽好血腥啊,但是这个怎么了,你总不会是告诉我是这个杀害了四大长老吧,我不信我不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