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是不一会
凌圳寰:“……”
阮思黎笑:“那跟我们有什么关系。”
阮思黎作势:“哎呀,烤兔肉啊,真是香哦!”
阮思黎白了他一:“你还让堂堂教教主砍柴呢,你还让堂堂相臣淘米呢,你还让堂堂帝姬的婢女洗菜呢。”
阮思黎:“你以为我会信你么!?我刚才看见你放去了好多麟骨草!”
凌圳寰一听野兔是抓来吃的,连忙搓了搓手:“好好好,野兔肉,我最喜吃,记得烤焦一。”
“真的……”
“缎儿啊,我在给你守着老婆啊,你可得好好谢我。”凌圳寰一边说着一边拿药杵继续捣药。
凌圳寰:“那是因为他们在这儿不能白吃白喝,一分耕耘一分收获你知吗?”
“你又不是断了手!”凌圳寰非常愤怒,“而且就算你不动,你坐在这儿看着我捣药嘛?”
阮思黎奇怪:“为什么要烤焦,我们又不喜吃焦的。”
凌圳寰无语,继而大吼:“我真的什么都不知!”
凌圳寰:“……”
俗话说,树好乘凉,周围又有小河,风柔柔的,阮思黎很快,就觉得意识模糊慢慢了梦乡。
凌圳寰望着他的背影和气呼呼的脸,忍不住轻笑起来。
“他去抓野兔了。”阮思黎掏掏耳朵。
凌圳寰看了一阮思黎,叹了一气,放药杵,就在阮思黎真的以为他要说什么的时候,他却突然说:“事真的就是这么一回事儿。”
“知知,”阮思黎,“所以楼缎抓野兔去了。”
阮思黎眨巴眨巴睛:“我无聊啊。”
“我不听我不听。”
“算了,跟你没法沟通。”阮思黎愤怒地白了一凌圳寰,愤怒地推动着自己的轮椅,愤怒地走了凌圳寰的小药房。
阮思黎笑容更加大了:“你刚才自己还说,一耕耘一分收获,你知吗?”
凌圳寰:“……”
凌圳寰:“……”
“噢,”阮思黎指了指自己两条,“首先我得能动。”
阮思黎“嘿嘿”一笑,“只要你告诉我,那个给你药材的人是谁,我就给你吃烤兔肉。”
“你让缎儿堂堂一个教教主去抓野兔?”凌圳寰大惊失。
你得动起来。”
阮思黎在凌圳寰这儿碰了个钉,非常不兴,他一个人推着轮椅慢慢走着散散步,欣赏大自然风光,受田野间清新的空气(……)。
“我不过就是想知是不是小玉,臭包包哥竟然这样敷衍我!”阮思黎小声嘀咕,随便采了路边几株狗尾巴草,他将轮椅停在一颗大树旁边,大树是柔的草地,阮思黎用好的那只蹦轮椅,躺在草地上。
“所以说,”凌圳寰挑眉,“你到底是为什么想要知那个人是谁?你已经有缎儿了,怎么还想着别的男人,你这个杨花的人!”
“无聊你可以去找缎儿。”
阮思黎:“……我不信我不信!”
凌圳寰:“你真的以为我认识那个人,我真的是在集市上偶然碰见的。”
凌圳寰瞪大了睛:“我吃啊。”
“你就是知!”阮思黎急得脸都红了,“到底是怎么一回事儿,我告诉你,你是骗不了我的。”
阮思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