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容鹿再也看不去彭九鳕和阮思黎在一起说说笑笑了,原本阮思黎是电灯泡,现在竟然变成黄容鹿是电灯泡,这让黄容鹿很不开心。
阮思黎凝视着彭九鳕那张脸,迟疑:“阿……阿鹏哥?”
彭九鳕面惊奇:“圣你怎么知!”
“圣,”黄容鹿开了,“天不早了,你该休息了。”
阮思黎:“……右护法你是云南人么……”
果然一秒彭九鳕就赞叹:“我也很喜李太白的诗。”
“恩?”阮思黎很没自觉地眨眨:“不再聊一会儿吗?茶都还没喝完呢。”
一旁的黄容鹿面已经犹如锅底。
吃完饭,左右护法邀请他去喝茶赏月,阮思黎很没有电灯泡的自觉,心想教的生活还真是有几分惬意和小资呢,吃完晚饭还散步,散完步还要赏月,真是古代小清代。
黄容鹿不留痕迹地坐到了二人中间,面无表地看着星空。
阮思黎这个人,格从来都是有,他喝茶也能喝high,一看月不错,就觉得自己有浪起来了,心想:这个时机不是就正好吗,别人穿越嫖尽中华上五千年诗词歌赋,今天终于轮到他阮思黎啦。
彭九鳕说:“圣你知吗,在我的家乡,待客要请客人饮三茶,所谓‘一苦二甜三回味’。”
他看了看楼缎的碗,小声说:“虽然吃得不多,但那也是饭……”
先不说这究竟是什么时代,还有云南这个称呼,但是左护法这样问不是废话吗,云南旅游不是白去的!阮思黎不知在文化村买了多少石茶!
不过嫖了李白的诗还是有不好意思呢,右护法肯定觉得自己能写这样的诗一定很了不起吧。
……
黄容鹿面着脸站了起来,提着茶壶对着壶嘴将剩的茶一气全
果然右护法看他神都不一样了,语气都切起来:“圣,我之前还觉得你是个孤陋寡闻目不识丁的人呢。”
我看起来像是那种没文化的人吗!
楼缎的脸顿时变了好几种,最后他站起走门外。
都说了云南旅游没有白去,阮思黎旅游可从来不是上车睡觉,车拍照,回家睡觉,第二天一问什么都不知!
月明星稀,彭九鳕斟茶,真是好茶好月好人。
于是他清清嗓,一副深的模样,沉:“月既不解饮,影徒随我。暂伴月将影,行乐须及。”
所以说这到底是个怎么样的时代啊,说好的架空呢怎么还有李白啊,他错了,他以后再也不装了。
阮思黎:“……”
“星星好大。”黄容鹿认真地说。
阮思黎击败了教教主,心大好,胃大开,又吃掉了两只鸡。
“本座去练剑。”
阮思黎一不留神,将心里的话说来了。
彭九鳕的睛都放光了,他握住阮思黎的手,激动地说:“圣,你怎么会知我们那儿叫男的称呼,从我十二岁教起,就没有听过有人这样称呼我了!”
阮思黎看着漆黑一片的星空:“……”
彭九鳕大概没见过这样不要脸的,当就红了脸:“圣,你……”
“我怎么知,我又不知这世界怎么设定的,可是照右护法那个分发,你可不就是吃白饭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