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那个啊……”阮思黎试探地问,“为什么你们见到我都不怀疑我是不是真的圣啊,也不怀疑我是别有用心教的呢?”
“啊,”阮思黎不明白,他还以为自己和左右护法差不多,都是仅次于楼缎的,“教主跟咱们一起吃饭么?”
黄容鹿:“……”
教之中,一时陷了重重疑惑之中。
――他们要先吃饭。
彭九鳕:“……”
不过自己和楼缎认识才不过一天,他们怎么就轻而易举的就接受了自己呢。
他又指了指炸鸡:“教主喜吃鸡?他怎么吃?和我们一样用手拿着吃么?”
”
彭九鳕比他还更不明白:“教主为什么不跟咱们一起吃饭啊?”
教的晚饭要比天神的晚饭丰富多了,阮思黎深深觉得,发展经济很重要,毕竟一个门派的经济实力是和伙直接划上等号的。
黄容鹿淡定:“弱鸡圣,你一武功一力也没有,你连九鳕都打不过,而且你怕死,所以,不可能别有用心。因为你知我们是教,如果有,你会死的很惨。”
作者有话要说:
“教主不是贵冷艳那一咖么,怎么会跟咱们一起吃饭呢,而且教主的设定不是练功练得走火都没心思吃饭的么?”
“但是究竟什么人手指如此巧我们竟然都不知呢?”
彭九鳕默默地低了,这个圣,真的好奇怪啊。
“先别急,教主还没来呢。”
于是张三又嘤嘤嘤地被黑衣铁面男残酷地拖了去。
原本以为楼缎这种贵冷艳的一定是一个人吃饭,没想到他们三个坐来,阮思黎刚要动筷,彭九鳕便制止了他。
彭九鳕也:“那么这人的手一定非常巧。”
妈原来他
阮思黎一脸疑问:“打不过什么?”
最后他指了指不知为什么现在餐桌上的臭豆腐:“教主喜吃臭豆腐?他怎么吃?加香菜吗?要双份辣吗?这画面太我不敢看啊。”
“你怎么这么想?”彭九鳕开始发挥他的圣母气场,语气非常严肃:“你是教主带来的啊,若是过了教主那一关,我们也不需要怀疑吧,而且我看你……”想了想,彭九鳕终于找到了合适的语言,“也不像是城府太深的人。”
阮思黎无辜地瞪着大睛,指了指盘里的清蒸大闸蟹:“教主喜吃蟹?他怎么吃?和我们一样用手掰么?”
最后大家经过商讨,得了一致的结论。
阮思黎作为新加的圣,地位还是有的,所以被安排在与左右护法在一起吃饭,那四个长老因为要打麻将所以晚饭决定在麻将桌上吃。
阮思黎,看来教的气氛还洽,不过应该说老教主当年想的真的周到,若是这些手握大权的左右护法与楼缎是从小一起长大的生死兄弟,楼缎与他们平起平坐,那么他们怎么又会起谋反之心呢?
阮思黎捉摸着这话怎么听怎么不是滋味呢,这是拐弯抹角说自己没脑了?
黄容鹿也面着:“就算是,你也打不过。”
倒是黄容鹿面无表地说:“我们和教主没有尊卑之分,我们两个是老教主的义,我们年纪相仿,又一起长大,老教主吩咐我们私里平辈相称即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