狐狸听懂了,他不屑地笑了笑,“白……那不过是一群貌岸然的假正经,你找他们什么?”
阮思黎:“……!!!”
“方才我说了,”狐狸凑近了阮思黎,“我单名一个‘缎’字,现在我告诉你我的姓。”
“哦哦,没事我就随问问。”
狐狸一阵见血:“可你的容貌,与西域人并无相同之。”
狐狸又了凶残的笑容:“你几时听到我说过我是狐狸了?”
作者有话要说:
阮思黎一听这个称号,吓得都要了,连连后退几步:“你怎么知!?”
“当今武林局势你不清楚?”狐狸转,凤眸牢牢盯着阮思黎。
狐狸笑了笑:“好是好,不过我还没清楚你的名字呢。”
阮思黎吞了吞,小声说:“你长得这么好看,发又是白的,还现在这种深山里,不是狐狸是什么?”
狐狸睨他一:“你怎么知我是狐狸。”
☆、第七章
阮思黎见狐狸不理他了,只好问:“那个,我也不是很懂,你知武林之中的白有哪些吗?”
“呃,”阮思黎没想到狐狸这么问,只好试着说,“黑大概就是教那样的,白大概就是武当少林之类?”
狐狸:“……”
想了想,他拉了拉狐狸的衣袖,有些难为地说:“小缎啊,你看天也快要暗来了,你收留一我呗。”
没想到狐狸一眯,了一抹凶残嗜血的笑容:“天神圣女阮思黎?”
阮思黎:“我不说我不说!”
阮思黎:“只要不姓楼,我们还能。”
阮思黎大脑还没反应过来,嘴巴却已经张了:“缎郎……”
如何称呼?”
“对……对啊,”阮思黎咽咽,“我……我从西域来的,以前都不关心武林里边的事儿……所以我啥也不知。”
狐狸没说话,只是伸手指轻轻划过剑。
“这好说呀,我叫阮思黎,”阮思黎睛都亮起来了,“思考的思,黎明的黎。”
狐狸再一次了凶残的笑容:“你说不说?”
“不用多说了,我知的,”狐狸淡然地瞥了一阮思黎,“我知你脑有问题。”
“这是个误会,”阮思黎说,“我可以解释的。”
阮思黎一边鼻血,一边适时地拍屁:“哇,小缎,这就是你的兵吗!”
就算阮思黎再呆也明白了,狐狸对白没什么好啊,要是自己说想要去加白,会不会被他一剑戳死……?
狐狸还没说话,阮思黎又小声说:“不过你知也不奇怪,你是狐狸嘛……”
“我没病!脑也很正常!”他大叫着。
阮思黎:“……”
“从西域来的不一定都要长得像西域人呀,”阮思黎眨眨睛,“你是狐狸,你也没有尾巴啊。”
阮思黎咽了咽:“那你……”
“先把你的鼻血一吧。”一袭白衣的狐狸嗤笑一声,将原本在湖边柔土地中的一柄墨剑了来。
阮思黎屈服了,他闭上睛大叫:
狐狸反问:“何谓黑,何谓白?”
狐狸笑了笑:“为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