将他的扒光了：“别闹，节省力气，还有很长的路要走！”

一个人呆在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没有，没有火，他一定会崩溃。赵永齐生怕他死了，态度缓和了几许。毕竟是一条绳上的蚂蚱，没有个人的利益，只有共同的利益。但是每到夜晚，面对无边的黑暗，赵永齐就会变得特别弱，赵仕义一直守在他边，他也不好轻易言死。

为了活着，他只有忍辱偷生。不过那人话音刚落，河便翻起大浪，有什么东西朝他们气势汹汹游过来了。赵仕义将他推上岸，自己则翻与其搏斗，赵永齐吓得双手扣牙，那不是刚才的鲛人么？浑坑坑洼洼，长着一张恐怖的脸，爪特尖，獠牙毕现，此长尾一摆，击中了赵仕义的背，赵仕义闷哼一声，反手抓住他的鳍，接过赵永齐扔来的刀，一刀扎了怪的颅，那怪顷刻毙命，翻着肚浮上了面。

赵仕义敛住笑，看着他，神特别认真：“这世上没有乱

睡到半夜，冷得打颤，那人似没睡，将他搂了怀里，为他取。火已经烧尽，只能依靠彼此的温。赵永齐虽然心有排斥，但事已至此，也就听之任之，随他去了。

第六天，赵仕义第一次吐了血。估计是在和恶鲛拼斗之时，被鱼尾给扇断了肋骨，伤到了肺。“我没事。”赵永齐每次向他投来目光，他都会淡淡地回一句。被他多看几，就会对他承诺：“放心，我不会留你一个人。”

转就已经是第五天，他从没在一个墓里呆这么长的时间，难免神恍惚，一会儿就绝望不已，一会儿又充满希望。赵仕义一直给他打气，叫他不要多想，船到桥自然直。话虽然这么说，但事在人为，他们很可能被困在这里，油尽灯枯而死。不由心烦躁，变得有些神经质。赵仕义对他百般容忍，什么都顺着他。显然有良好的心理素质。其实一个人到底怎样，只有在绝才能现来。这件事就是个很好的例。

受了他的激将，赵永齐才勉张开了嘴。虽然它长得不堪目，肉质却非常鲜，吃着吃着便大快朵颐，赵仕义却没有，只在旁边看着他吃：“吃饱了睡一觉，我一定会带你去。”

赵仕义也许是为了哄他睡，笑了一声：“你到底要问几遍？我是你哥哥，也是你人。这就是答案。”

赵永齐抬看了他一，什么都没说，毕竟现在只剩他们两人，没必要在这个节骨上惹是生非，便从善如，躺在地上闭了。

杀了恶鲛之后，赵仕义并没带着他离开，而是剖了它的腹，胀鼓鼓的腹打开之后，三个颅，正是先前那三个同伴，怪说不得生不见人死不见尸，原来了这怪的盘中餐。这三张脸皆是一脸诡笑，仿佛沉浸无边的幸福里。赵永齐抚去上的冷汗，觉得整个人都不好了起来。

“放屁！如果你是我哥哥，那岂不是乱？倘若你是我人，我又分明不是同恋！完全自相矛盾。”

赵仕义面不改，将鲛人清理净，把肉切成一块一块，用铁丝串起，烤给弟弟吃。看了就反胃，赵永齐哪里吃得去，赵仕义却迫他咽：“我们没有了，将就一，人是铁饭是钢，这困难你都不能克服，还想去？”

“你到底是谁？是我哥哥，还是我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