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啊，教授。不过他收费很贵的哦。”

赵永齐问：“那怎么办？有没什么解决的方法？我在网上查过您的资料，知您是个老教授，阅历丰富，解决过许多疑难杂症，想必我这样小儿科的病，绝对难不倒你。”

磕磕碰碰，终于找到个靠谱的了，赵永齐非常兴奋，不住：“那是，那是，教授不必担忧，我一定会全力合。”

“好的。三天后你再来。”

医生沉半晌：“有百分之三十就不错了。”

“教授，这玩意到底是良还是恶的？说是恶的，我又没事，说是良的，又有痛。”

“成功率虽然并非百分之百，但百分之七十还是有。如果你已经定决心，请你在这个文件上签个字，如果了意外，医生不付任何责任。”

教授说：“大概半是恶半是良。说不清楚，它随时都会产生病变。很有可能一秒就大血，让人上手术台的机会都没有。所以在手术前，你要万分小心。不要暴暴饮。”

三天后赵永齐去了，一个满华发的男人正等着他。两人走到办公室，详谈了一番。

他这番屁，把对方拍得容光焕发，一就年轻了十几岁。只听教授自信满满地说：“解决方法倒是有，不过肯定是要冒风险的。病人的心理素质很重要，在我拟定方案之前需要你跟我密切合。”

等待手术的那段时间简直就是肉和神上的双重煎熬。他现在才明白，老人为什么说，人这一生，钱多钱少都是次要，关键是要好，没有病痛，确实是这么回事。钱再多又何用？也罢，老天要你今天死，你就绝对挨不过明天，听天由命吧。他终是想通了。

人人都以为好死不过赖活着，医生，你别劝我了，我决定要动手术，成功率多少，你直接告诉我！”

与其这样不人不鬼地过一辈，不如赌一次，妈的，赵永齐狠心，拿起笔在上面签了自己的名字。

简直就是晴天霹雳，男人努力让自己保持镇静：“你们医院有没有这方面的权威？”

“这种况我从没见过。”那人开门见山地说，“瞧，它的形状就像一枚心脏，而且还连接了不少血，为它供血。用一句比喻，这无疑是一颗有思想的瘤。不好对付。”

“钱不是问题。你帮我约他。”

他知这意味着什么，意味着生死都不由自己，全凭主治医生一双手，那双手给力，他就生，那双手抖了一抖，他就死。

晚上刚吃过饭，肚就开始痛。不是敷还是吃药都没有作用。赵永齐咬紧牙关，爬到了床上，他多希望有个人能够在他最后的时间里关心他，可是唯独在边的人竟也是个死人，简直太可怜了。估计那瘤也觉得他惨的，于是不再那么拼命地折腾他，虽然不那么痛了，但还是很难受，甚至比正儿八经的痛还要折腾人，直不起，也睡不着。只得巴巴地瞧着他哥哥。觉得当个死人真好。对什么都没有觉。不用痛，也不再苦，安安静静的，就这么沉睡永远，去你妈的儿女长，悲离合，去你妹的病缠

听见这话，我他妈已经大血了！赵永齐有些万念俱灰，但还是努力打起神：“教授，就拜托你了。”临走时了他一个大红包，心里才稍微舒服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