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五年都等了也不在乎多等一个星期。
邵铭。
他们又不是没睡过,突然这样绅士让人很不习惯。
这个舞会是专门为金界英举办的,邵铭在银行工作,极可能会参加。
路鱼咬了咬唇,她也不想想太多,但是嫉妒这种东西一旦跑了来,就收不回来了。
“你什么时候有空?”
……
……
这事定好后,两人又安静地吃饭,期间路鱼的手机响了一,是朱志发来的行程表,看到上面的活动,她突然问:“后天你是不是要参加一个舞会?”
除了她,想不别人了。
两人就像商务谈判一样,就“什么时候满足?”这个问题认真商讨起来。
这样想后,也就释然了。
她将筷放,毫不掩饰地坦白自己的**,语气好像在说我中午想吃面,你给我吗?
心里莫名有些不舒服,她咬了包后,别扭地问:“为什么不到床上睡?”
看到她的表,邵铭猜到她又在胡思乱想了。
她控制不住啊。
她一直不敢往那方面想,但是……
“什么时候可以?”
问完后,对方沉默了,路鱼愣了,不明所以地抬,就看到邵铭一脸狡黠地看着她。
然后等了几秒,就听到他说:“小鱼,你是不是求不满?”
……
……
路鱼觉得他说的没错,她的确求不满了,这可耻吗?她是个正常人也是有需求的。
路鱼珠转了转,心想:照以前邵铭的胃,的确不可以。
几不可闻地叹了气,沉默一会,他说:“小鱼,不要想太多,相信我。”
他饿了五年,不是五天。
听到这话,路鱼脸僵住了,深气,声音冷冷地问:“是莫晴吗?”
蓦了,她不常理牌地,“对啊,我现在求不满你会满足我吗?”
邵铭再一次。
邵铭轻声笑了笑,说:“会,只不过不是现在。”
正好她也要参加。
鱼顺着方向看去,沙发上还放着一个开着的笔记本电脑和一件西装外套。
邵铭白了她一,一针见血地指:“你觉得一发能解决问题?”
“我有空的时候。”
路鱼问完后,邵铭还真认真的思考了一番,才回答:“一个星期以后。”
得到确认,路鱼的心顿时跌落谷底,就好像包了一层雾霾似的,透不过气。
“你需不需要舞伴?”路鱼来了兴致,遂自荐:“我可以当你的舞伴。”
说完,她就眨巴着睛,一脸期待地看着他。
从刚才到现在,表现的如狼似渴。
邵铭手顿了一,然后抬看着她,“我有舞伴了。”
“这么久。”路鱼嫌时间长,努了努嘴说:“要不我们现在来一发,怎么样?”
见她表依旧阴沉,邵铭站了起来,握住她的手,轻声说:
一个星期够解决佟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