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珍问:“那我睡哪里呢?”
阿米娜白了她一,:“你不会用几个板凳将就一夜?你这里条件这么差,要不是不想在外面喂蚊,我才不会睡这种破地方。明天早上给我煮红豆粥,再煮两个鸡,我要摩脸。”
说完又把郑青山狠狠咒骂了一顿,阿珍听得心惊肉,心想,郑教主要是泉有知,真不知会作何想,听说前这位师叔还是郑教主的秘密人,怎么一悲伤之都没有呢?
阿米娜轻轻着她的颌,让她抬看自己的睛,说:“真的?”
阿米娜环顾阿珍的住所,里面除了一张床,一个桌,几个凳,就是墙角的一个黑木箱。比起自己的卧室,这儿简直就像是乞丐住的地方,阿米娜走到阿珍边,把她上那黄铜的簪取来,把自己上的一金簪在她上,对她笑了笑说:“这个金簪就送给你了,你要是听话,我以后带你回落霞庄,让你知什么是荣华富贵。”
阿珍忙得满大汗,又切又煮,好不容易在阿米娜的骂声和促声中了一桌菜,好在阿米娜吃饭速度很快,吃完饭就走了,阿珍又在厨房忙了好一阵,才将那些锅碗瓢盆洗刷净,得一油污,心中十分不悦。
“你不会在给我耍什么花招吧?”
阿珍心想,自己这双手何时像现在这般辛苦过,不禁有些神伤,暗暗抱怨阿米娜麻烦。想着明天教主丧事办完,她就要
阿珍了,阿米娜指着床榻说:“这个我答应你。现在,你拿一套净的被褥铺在上面,我现在要休息了。”
阿珍越想越气,凭什么,她哪一不如韩,林墨对她那么好,对自己却像个冰块。阿米娜偷偷观察阿珍的神,见她满脸嫉妒和不甘心,不悦的心平复了一些。她现在能利用的人太少了,这个阿珍脑不笨,只要自己细心□□,不愁她不成为自己的好帮手。
阿米娜哼哼了几声,吃了早饭就走了,阿珍拿着碗又去打了一碗粥。不多时,听到厨房有动静,跑去一看,是阿米娜,也不知她从哪里拿到些米和肉,阿米娜说:“中午用这些给我几个菜,怎么郑青山一死,白鹿教就成了乞丐,一好吃的都没有,真是气死我了!”
看天就要亮了,两个人只好赶紧回彩衣阁。阿珍明白了,以前那个篱笆原来是为韩修的,韩在浅湾养病的那几天,林墨怕她不方便就特意用阵法给她了一篱笆门,让她和阿珍都可以,后来韩被左青带回家,林墨就堵上了这门。
天亮后,阿米娜虽然没有喝到红豆粥,却还是得到了一个鸡,阿珍向她解释,因为郑教主的丧事,白鹿教的饮有严格的规定,她在教中地位低微,只能领规定的,那个鸡还是她偷来的。
阿珍又惊又喜:“谢谢师叔,只要能赶走韩,我愿意帮您任何事事,不过我不想离开白鹿教,我想陪在林教主边,哪怕是一个小小的婢女。”阿珍的脸红到了耳后,最后一句话声音小得可怜。
阿珍还没有被人使唤过,见她现在对自己呼来唤去,心里有些不兴,不过转念一想,她们现在目标一致,都是要对付韩,算是盟友,为了得到林墨,她必须忍受阿米娜的坏脾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