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太后把宴交给那卖鱼的主持了!”德昭仪愤愤地坐在淑昭仪的中烤火。
天太冷,缸里还有几条鲭鱼,苏誉捞了一条来,决定个巫山烤全鱼和和。去鳞抠鳃,拆骨熬汤,将鱼肉置于炭火上烘烤,将腻的油脂烤去,留焦黄的鱼肉,铺上底料。
年三十的宴,代表的是皇家的门面,能得到主持这场宴的资格,便表示太后对这个妃嫔的认可,甚至在一些人看来,这是一种对皇后人选的暗示。
原本有心问问这两人往年的宴是什么模样,听到了这番对话,顿时不报什么希望了,转去厨房饭。
“船周的栏杆要用细铁网围上,不然打架的时候容易掉海里。”景王摸着巴认真思索。
“若是给我看见了,估计会忍不住把脸埋去。”苏誉想象那副场景就觉得心。
苏誉惆怅地回到北极,就见皇上和景王正围在垫上研究海船的图纸。
“这里得加个台,最好用石料,免得烤鱼的时候着火。”皇帝陛指着一神冷肃地说。
太后拉着苏誉念叨了一上午,茶都喝了一壶,看着到了用午饭的时间,这才意犹未尽地打住,末了才想起叫苏誉来的正事。
“小门小的,他见过宴吗?”张昭仪一瘸一拐地走过来,腊八那天扭伤的脚至今还没有好,三十宴怕是不能舞了。
“哼,且看着吧,我就不信他能把宴办个花来。”淑昭仪冷笑。
害,其实很喜孩,总是趁皇上睡着的时候抱他,你是不知,一大一小两只金猫睡在一起有多逗!”
太后摆摆手,只说相信他能办好,有什么不懂的再来问她,便兴致缺缺地让他回北极饭去,跟方才聊天的完全不同。
“可不是嘛!”太后前一亮,觉终于找到了同中人,“你是不知,当年哀家描了致的妆要去主持宴,结果刚走来就看见父俩这幅德行,一时没忍住,花了妆,被太皇太后好一顿骂……”
转就到了年三十,京城的宗亲命妇们汇集。
郡王不得离开封地,但郡王的后人降爵承袭之后却要搬回京城居住,封地也就自然收回。所以京中的宗亲数量不少。三十宴分两个席面,宗亲与皇室亲王、帝王一个室,太后、命妇、宗亲家眷还有公主、郡主们在一起。
苏誉作为男妃,并不与女同席,所以,等着看
“年夜宴?”苏誉瞪大了睛,大年三十的宴,要宴请所有的宗亲,是皇家一年中最隆重的宴,往常都是由皇后持,没有皇后就交给太后,如今太后突然交给他,算怎么回事?
一场宴看似简单,要准备的东西却非常繁杂。殿的选择、坐席的安排、歌舞的排演,甚至包括人的数量、灯的样式、宗亲车的放置等等,所有的一切加起来,连惯了这些的太后都会疼。
骤然得到困难任务的心,在烤鱼的期间渐渐平静来,不就是一场宴席嘛!作为一个大厨,什么婚宴、满月宴、谢师宴都过,反正是席嘛,只要定好菜单就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