边吃一边督促苏誉看菜谱。
“胡说,你一共说了三句,这是欺君,加罚一次!”
猫大爷一边用力,一边盘算着蠢今晚替那鲛人说了几句话,说了几句就得罚他几次,哼哼哼!
一句话还没说完,苏誉的衫已经被猫爪刺啦一撕碎了。
可怜的被在猫爪的鱼只能无谓地弹动几,就被拆吃腹了。
苏誉无奈地翻开一页一页地找过去,从到尾本没有鲛人的吃法。
由于遭受了暴君可怕的家法惩罚,苏娘娘次日在龙床上没能起。皇帝陛没有早吃也不恼,抱着
苏誉无力地垂肩膀,跟猫讲个理怎么就这么难?
“先祖那蛮荒时期与现在能一样吗?”苏誉挠了挠,怎么觉得跟皇上说不清楚呢。
“皇上,那鲛人怎么看都是个人,还是个较弱的女人,我不去手……”苏誉决定放弃迂回的劝阻。
“嗯?”安弘澈蹙眉,这才想起那大鱼上半的样,顿时黑了脸,一把掐住苏誉的巴,“怎么,你这是怜惜她了?”该死的蠢,竟敢注意别的女人!想想从碧霄来,苏誉为那鲛人说了多少句好话,皇帝陛顿时气炸了。
“鱼再聪明也还是鱼,”皇帝陛不以为然,“上古时,哪个凶兽没有智慧,先祖还不是照吃不误?”
“冷?”正趴在苏誉玩苏的皇上仰看他,不待回答,便三两脱了外衫,钻被窝,一把将人抱怀里。
“皇上,臣一共就说了两句,两次已经……唔,已经够了……”话语的尾音带着一声惊呼。
皇帝陛嘎嘣嘎嘣嚼了一个虾,不满:“你这菜谱本就不全,换一本。”
被自己想象的场景吓到,苏誉禁不住抖了抖。
“当然一样,朕现在还吃着凶兽呢!”安弘澈指了指桌上用何罗之鱼的心,“我安家若是不吃凶兽,天就大乱了。”
“皇上……”苏誉叹了气,接过皇上手中的空碗递给汪公公,拿布巾给猫大爷了手,“鲛人已然生了智慧,与常人无异,这……不能吃的。”
于是,飘着冬雪的漫漫长夜,北极里却是意盎然。
皇帝陛扛起蔫蔫脑的苏誉,扔到龙床上,然后起来扑上去,抱着蹭蹭,“你明日去安国塔三层找找,兴许别的菜谱上有。”
苏誉了嘴角,“皇上,那鲛人只有半是鱼尾,你要吃的话,上半怎么办?”这话说着就觉得颇为凶残,本不可想象自己磨刀霍霍去杀一个弱女,剁成两节,一截扔掉,一截煮汤……
“喂!”
“哼,竟敢当着朕的便提别的女人,今晚得好好跟你讲讲家法!”皇帝陛住白皙的鱼翻了个个,一咬住他的后颈。
“不,不是,”苏誉吞了吞,直觉告诉他现在非常危险,但是又不知是那句话惹到猫大爷了,“她看着是个人,我觉得……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