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仪式结束之前,莫现。”国师打断了苏誉的话,对颓废地坐在地上的三人。
“殿,是不是因为换牙了,话说有些漏风。”苏誉看昭王殿把脸皱成了个包,忍不住轻笑。
“你就是这么练功的?”安弘澈揽着苏誉在弟弟面前坐来,抬手呼了他后脑勺一巴掌。
“唔……”昭王殿捂着嘴不说话了。
“好好说话!”安弘澈不耐烦的挥挥手,弟弟什么时候变成妹妹了,这么婆婆妈妈的。
“问你话呢!”皇帝陛见弟弟傻愣愣的就来气,抬手又呼了他一巴掌。
清冷的声音悦耳至极,带着一安抚人心的力量,两个侧妃都面兴奋之,原本面忧愁的三侧妃也放松了些。
清冷的眸微微低垂着,看也不看跪着的众人,依旧不徐不疾地缓步走上台,轻甩广袖,坐在了大殿中央的宝座上,“免礼。”
悠远的铃声过后,着雪华服的国师从黑金的阶梯上缓步而。
众所周知,鲛绡乃深海鲛人所织,通常都是海蓝的,只有极少的鲛人可以织白的鲛绡,乃是千金难卖的国宝,举国上也只有国师可以穿。
国师抬起清冷的目,微微抬手,大殿中的轻纱无风自动,嵌在上宛若盘龙的烛火宛若活了
“唔?怎么了?”昭王殿一个激灵睁开,茫然地四张望。
苏誉趴在二层的,伸着脑袋往看。
贵鉴定,算是较为隆重的仪式,国师今日穿了一件曳尾长袍,长长的衣摆垂落在地,随着国师的脚步,在阶梯上缓缓落,宛若九天之上落的白雾霭。雪的长袍繁复而华丽,外罩一层极为珍贵的白鲛绡。
皇帝陛走过来,抬脚踢了踢弟弟。
昭王殿抬了嘴角,心虚地摸了摸被打的脑袋,抬对上苏誉好奇的双,有些不好意思。
双目轻阖,颌微收,神平静,仿佛在冥想中畅游三界。嘴巴微张,一缕晶莹从嘴角缓缓,在午后的阳光闪闪发光,仔细玲听,可以听到轻微的“呼呼”声。
“皇苏……我不的。”昭王殿赶紧说。
“臣有三,长五岁,次三岁,幼方满月,今日拜见国师,还望鉴别其,以正大安血脉。”离王上前一步,一字一顿,中气十足的声音在大殿中回,庄严肃穆。
苏誉缩了缩脖,“臣……”
国师没再理会他们,轻盈地了去。
“唔,皇,皇苏午睡了,我就……”昭王低着,话说的时候嘴巴也不大开大合,只是糊地嘟哝着。
雪衣白发,步履生辉,在国师现的刹那,几个侧妃连同小王都跟着跪地行礼,离王也恭敬地躬,“拜见国师。”
三人在五层呆了半晌,离王一家才姗姗而来。国师从六层飘然而,看到苏誉的时候微微蹙眉,“你怎么在这里?”
离王看起来有二十七八岁的样,面容英俊,眉目沉稳,仔细瞧着跟凌王殿略有几分相似,只是没有如凌王那般总是中带笑,看起来稳重可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