加了几公斤的机,再背包,肩上果然沉了许多,符钦若站在LED屏幕前抬等,风不禁又往里面看。不知那个青年和同事说了什么,笑得很开朗。符钦若等了三分钟,没有再等到自己的名字,便离开了。
闻言符钦若错愕。
长得真像,笑起来的时候更像。
褐发的女孩正和她旁的男生说笑,亲密的举动应该是一对侣。他们看到符钦若,脸上都了尴尬的神。女孩站起来说,“那个……我是前面那个位置,可以跟你换吗?也是靠窗的。”
“你坐吧。”符钦若卸背包,放到了的行李架上。
“您到外去等一会儿,三分钟后没有您的名字,您就可以去安检了。”青年把行李箱拉过去,重新放回了运送带上。
对方直起腰,望过来拍拍手,说,“你好。”一开始没在意,等到和符钦若对视,他才稍微一愣,秀丽的脸上转一个礼貌的微笑。
他把已经叠放整齐的衣稍微翻了翻,相机取来抱在怀里,又埋去继续找。
原本就冷得很,到了原上,才飞机,原来穿的羽绒服和衣都显得不足,许多乘客都当打开了旅行箱掏衣来添。符钦若往手上呵气,手机没开多久就收到了发来的短信。
好看到一个安检人员从运送带上把一只行李箱取来,苍白纤细的胳膊特别有力。
他意外地眨了眨睛,从屏幕上大致已经看到了短信的容:还是到自己家
他咧嘴一笑,指了指他怀里的单反,“它的电池。”
停止登机以前,几个韩国人匆匆忙忙上了飞机。他们着自己国家的语言,闹闹地在机舱里找座位,让本来已经趋于安静的舱又有了人气。
旁边另一个女工作人员语气脆,“再找找,肯定有。”
符钦若把登机牌放仔后的袋里,把行李箱倒放来,打开密码锁,说,“不记得有什么违禁了。手机和平板我都随带着,没有充电宝。”
符钦若看到他的睛,心没来由地一紧。因为没有遇到类似的状况,他只好把登机牌递过去,“我行李里有东西违禁。”待他靠近捻过登机牌的一角去看,符钦若屏住了呼,余光并不需要落多少角度,便看到他线条清晰的侧脸和光洁的后颈。
冬季是旅游的淡季,尤其是又到了数九寒天。机舱没有坐满,符钦若走到自己的座位旁,微微错愕――他的座位被占用了。
“应该就是那个。”青年的声音从飘过。
“在这里,您找一找。”他找到符钦若的行李箱,推到他面前,又对他微微一笑,转而去忙自己的事了。
符钦若多看了他两秒,才低拉开双肩包的拉链,把相机放去。
航程的时间很短,机上没有提供餐。符钦若着神,望着窗外澄澈的天空,慢慢咀嚼放嘴巴里的饼。来不及睡一觉,他看到嶙峋的山脊、皑皑的白雪和薄得像烟的云,飞机降落了。
符钦若茫然地抬起。
他是第一次带相机乘飞机,全然忘记了相机里还有电池这件事。之前也是觉得重,不想随带着,这回不得不也放包里了。他避开了目光,不去看青年带笑的睛,把行李箱关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