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歌叹气:“我穿什么好,觉不能穿太花哨也不能太死板吧,妆也要注意,周行衍,我叱咤时尚界这么多年,真的第一次为穿什么发愁,我之前勾引你的时候衣服和妆都是信手拈来。”
向歌眨眨,就看着他又凑过来,着她唇,吃果冻似的,声音喃喃:“你什么样我就喜什么样的。”
夏唯幸灾乐祸:“有生之年我竟然有机会看到你紧张一次,你不是万事无所谓不存在紧张这种绪的霹雳战斗霸王鸽吗?”
夏唯那边顿了顿,拉腔拉调的懒洋洋语气不见了,清了清嗓问她:“怎么了。”
向歌扭过来,也不装了,一脸凄苦的看着他:“行行……”
周行衍没说话。
周行衍人走,门关上的瞬间,向歌唰地直起来,长长了气,飞速跑客厅抓起茶几上的手机给夏唯打电话。
向歌声音严肃而冰冷:“夏夏,大事了。”
从会所回到家,再换上睡衣,想了想觉得自己这样显得太不重视了,又把柜和箱掏空了衣服一件一件摊在床上这件纠结那件纠结,直到周行衍班回来。
周行衍看着她一本正经碎碎叨发愁的样,着唇垂笑:“你勾引我的时候是什么时候?”
向歌也没心思听他的答案,她此时的注意力全都放在今晚穿什么上了,直到一只大手在她的脑瓜,把她斜歪着的脑袋转过来。
此时两个人躺在一家私人会所的摩床上,向歌裹着个浴巾脸上贴着果冻似的面膜,她唇角,又皱着眉吐吐:“那不一样,当时是在剧组,虽然说后来我知了以后有尴尬,但是还是不一样啊,”她顿了顿,又长叹了气,“这次是正式的家庭会面,可能还会有周行衍他爸爸在,场合和气氛都不一样,我紧张。”
周行衍凑近,手掌从她到脑后,倾咬了咬她嘴唇,分开,低低笑了。
双休日也就只有周行衍这种小可怜儿不放假,夏唯正在家懒洋洋的睡大觉,向歌一个电话过来,夏唯看了时间,以为自己没睡醒:“您是还没睡呢还是准备睡了,这个儿不是你的活动时间啊。”
向歌坐在地毯上,看着满满一床的衣服发呆。
周行衍站在卧室门惊了半秒,歪了:“你原来有这么多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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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容院一日游,去不去啊,我请你。”
向歌撑着巴皱眉,视线在床上的一条黑裙和阔之间摇摆,举棋不定随说:“哦,那你喜什么样的。”
“你之前拍戏的时候不是已经和你婆婆朝夕相了好长一段时间了,紧张什么,大家又不是不熟。”
周行衍蹲,眉梢微扬起,视线平直看着她:“关心他喜什么样的什么,我喜什么样的比较重要。”
“……”
夏唯:“?”
周行衍走过来明知故问:“怎么了,什么事不开心?”
向歌面无表:“床,不请你了。”
向歌:“……赶紧。”
向歌斜瞪了他一,又叹:“叔叔喜什么样的女孩啊,清纯一的还是端庄成熟一的?”
在知了事的始末以后,夏唯毫不留的嘲笑了向歌一顿。
半晌,才抬起来,着唇看着她笑:“没事,我先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