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行衍侧了，平淡又无辜的样：“我怎么？”

边有一簇簇浅淡火光，映着她侧脸,黑眸中藏了潋滟的光。

向歌眉梢一挑，长微眯：“不过我现在缓过来了，哪有你这样求婚的，你在敷衍我？”

向歌僵了，快哭了，声音又不得不压得低低的：“周行衍，亲亲就得了啊！你是禽兽啊！”

周行衍不理她，手指顺着她肩线一路爬去，指尖轻缓的磨蹭过细腻白皙的肌肤，沿着脊向腰窝，磨蹭了一会儿，指尖伸礼服裙柔布料边缘，往里探了探。

周行衍掀开窗帘若无其事的站去：“我没在求婚。”

“你现在是想反悔，你是觉得自己什么都没准备就跟我求婚很丢脸吗？”向歌，“没关系，我现在可以告诉你，你确实很丢脸，周行衍，我对你好失望。”

周行衍笑着抬手，帮她理了理有乱的发丝：“是你先勾引我的。”

“这还在外面呢，外面都是人，而且窗！万一外面有人看到怎么办啊。”她好气啊。

天鹅绒的窗帘又厚又沉，遮光极好，窗外黯淡光线透过十字玻璃窗，模糊又清晰。

周行衍：“……”

向歌气得直磨牙，抬手摸上他结实的腹肌掐。

向歌唇角弯起,直接拽着周行衍的衣领仰吻了上去。

起初主导权还在她上，她主动的时候周行衍一向是很乐于顺从的，只是今天好像有哪里不一样。

男人却没动，只轻“呵”了一声，扣着她的腰又把人重新拉回来，一侧，直接把人在窗上，长压着她礼服裙摆两条细之间，牙齿轻轻咬了咬她锁骨，气息低低起伏着，有些人，声音却淡得冷静：“胆儿？”

向歌没好气地拍掉他还扣在自己腰上的手，瞪他：“你怎么回事啊。”

“……”

她力气用得不算小，恨恨地，周行衍嘶了一声，抬了抬，好让她直起来。

紧张带来的刺激愈发烈，她几乎着抬起手推他：“别，外面……”

外面设计师一席话毕，掌声雷动，天鹅绒窗帘后，向歌紧闭着，急切又烈的吻着他。

向歌怂了，抬推了推周行衍，就准备拉着他去。

两人息着短暂分离，唇齿间拉细细的丝，脚底窗帘隙中灯光重新亮起，向歌低低呼着，跟鞋里的脚趾蜷了蜷，有紧张。

向歌定定看了他几秒，忽然单手拉着他往旁边走了两步，抬手直接拉起窗帘,抓着周行衍钻去。

“嗯，”周行衍笑，“我也是，不自禁。”

向歌礼服是背的设计，此时大半重量都倚靠着后的玻璃窗，赤的背脊直接被压着冰凉的玻璃上，人忍不住打着哆嗦。

他埋在她耳畔，低低笑声来。

不知什么时候，向歌整个人已经不知不觉挂在他上了。

向歌没表的一连串说着，也跟在他后面从窗帘后面钻去，一边看了一圈

向歌睛瞪了瞪，脱而：“我那是不自禁。”

周行衍动作一顿，手指卡着不动了。

刚刚是因为灯灭了，她又实在太想吻他，一时间也不想控制自己，现在重新亮起来，如果有人注意到，就会隐约看见窗帘后来的两双鞋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