韩晨心顿时愣住了，他明白这句话的意思，他知那份案卷里，孙哲杨自己的笔录是声称因为问题和朱小艳发生争吵，可是韩晨心没想到是因为这样的问题。

“那你有什么打算？”韩晨心问。

朱小艳是孙哲杨的女朋友，可是却背着孙哲杨和梁景偷。

孙哲杨从桌上的烟盒里敲一支烟来，上之后对韩晨心说：“那天午我六半左右去的朱小艳办公室，你猜我在那里发现了什么？”

跟孙哲杨相那么久，韩晨心对孙哲杨的格多少有所了解，至少从表面上看来，他是个自大狂妄的格。现在韩晨心都还记得孙哲杨刚来那两天暴躁的脾气，想法设法地给他找麻烦。随着相久了似乎有所收敛，但是本质上应该是不会改变的，这样的孙哲杨能够忍受他的女人给他绿帽？

孙哲杨漫不经心说：“等我掌握了足够的线索，我会考虑的。”

“在想什么？”孙哲杨突然问韩晨心。

韩晨心微微有些发愣，一直以来，韩晨心以为他们之间的纠纷，是因为孙哲杨引起的，却没料到是朱小艳轨了，这么说来，倒是孙哲杨被了绿帽了。

韩晨心意识抬手了一嘴角，很快便反应过来自己被耍了，皱起眉骂了一句：“神经病。”

韩晨心看着他的神，说：“朱小艳背着你偷人，你不生气？”

他们家里女儿刚刚去世，怎么也不愿意再把儿送去坐

韩晨心见到孙哲杨双手抵在嘴唇边上，很深地叹了一气。

孙哲杨坦白说：“老实说我现在也没什么绪，唯一知的线索就是梁景跟朱小艳的关系，一步要怎么，我需要再想想。”

第二天上午，孙哲杨陪着韩晨心去了一趟鉴定所拿他的鉴定结论，果然是受了轻伤。把鉴定送去派所的同事，负责承办案件的警官也告诉韩晨心，嫌疑人的家属提和解。

“可是……你怎么确定一定是这个人？也许是其他时候留的？或者有人去朱小艳办公室偷？”韩晨心习惯地把问题设想周全。

“如果朱小艳是因为偷人被杀了，你说警察会怀疑谁？”孙哲杨说。

孙哲杨转看着他，“想的那么神，都来了。”

孙哲杨自己继续说：“在垃圾桶里有用过的避孕套。”

韩晨心没说话，只是看着电脑屏幕。

孙哲杨着烟，说：“每天晚上十茶楼关门之前都有打扫卫生的阿姨负责清理垃圾，二十七号那天，朱小艳是中午才去的茶楼，之前的时间，包括天晚上，我们两个一直待在一起。至于其他人去她办公室偷，我觉得这个可能几乎为零，除非吃饱了撑着了。”

监控录像上看不梁景有什么特别的，韩晨心问：“什么意思？”

韩晨心并不赞成他自己去查，“我觉得你还是该通知警察。”

韩晨心反应过来，如果是这样，那孙哲杨的嫌疑就更大了。

了暂停。

韩晨心猛然回过神来，“嗯？”

孙哲杨笑了一声。

孙哲杨的神有些阴沉，手指着剩的半截烟，弹了弹烟灰，说：“你觉得呢？”

韩晨心继续问：“你为什么不把这件事告诉警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