云肖摇了,轻笑:“你不是不理我了。”
云肖这两天想了很多,过去的,现在的,以后的,也有反省过自己,田医生教他的养生方法,心浮气躁的时候可以试着打打坐,一边打坐一边静思,有益心,脑清目明。
白岸洲哼一声,屈指照他脑门很用
可是他真的回去了,梦里的这个小爸可该怎么办呢。想到白岸洲无名指上的那个白纹,云肖有些烦恼,仿佛真的会面临这样难以取舍的选择似的。
云肖最后把车开到了球场东北角的湖边上。他在草坪上躺来,正面躺,侧着躺,看着太阳一一沉去,湖从橘变成黑,路灯寂静无声地一颗一颗亮了起来。对面岸边的一排细小的泉开始滋滋地往湖里。
上没有手机,也不知几了,躺到上都冷了,云肖才抱了两坐了起来。听到后有动静,他也没回。直到车停,脚步声走到边,他才仰了脑袋看,是小爸来找他了。
事了以后,小爸虽然很生气,却一句都没有骂他,自始至终只对他说过一句重话,他说以后你要是敢再去碰,我绝对不会你。当时云肖生钟紊乱半夜睡不着,听了这话鼻酸地泪都要掉来了。
来的那天晚上,云肖整个人都有些低落,白岸洲便想一些能让他兴奋起来的事调节他的绪,他给他了。可是以往只要他上去立即就能立正的件,当天晚上对他的卖力却有理不理的。白岸洲心里很不痛快。云肖这次的这个事,白岸洲本就是非常火的,因为心疼,因为云肖现在是田医生说的“非常重要的时间”,他一直把火压着。否则,他骂他都是轻的,非动手狠狠修理他一顿。
爸和田医生也已经挥杆把球打到很远的地方去了,云肖叹气,结束了闭冥想,套了外套慢慢了楼,上了门一辆球车,有些无聊地开始绕着整个球场开。
云肖知小爸是故意不理他的,装作生气的样只是为了转移他的注意力。师兄陆里的这件事,确实是怪自己防备心太差。可是别人有心他无意,这种事真的,唉。他想不到师兄毒瘾深重,更没想到他会对自己手。想到以前两个人在一起的种种,师兄带他去赶场,午夜的时候路边一起串,凌晨时分两人一起坐车回学校,想到陆里几次握着他的手说对不起说谢谢,想到师兄握着那东西对着自己扎去时的那个混乱的表,云肖轻叹气,慨人生无常,世事难料。
云肖百无聊赖地足足开了两个小时的车,每次经过白岸洲边的时候他都要打招呼,每次都是田医生地回应了他,小爸只是淡淡地看他一。
白岸洲蹲来,隔着外套问他:“知我找你多久了吗?不回去躲这想嘛?嗯?”
他不禁又想到自己神奇的前世今生。人类现有的所有认知都告诉他重生是不可能的,望着幽深的夜空,云肖不禁想到这一切是否其实都只是自己的梦幻呢。就像那盗梦电影所诠释的那样,他只是陷了自己梦境的边缘几十年都醒不过来罢了,只有在梦境里结束生命才能回去,也许当时师兄那四号扎去,他说不定就能回去现实世界见他的小爸了。
白岸洲兜一件运动外套罩了来,云肖还是保持抱仰的姿势也不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