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针。我看针脚整齐的,医生也说了不会留什么疤的。”留疤也没事,在虎上看不见也没什么妨碍。
“你老不回我消息。”
“太忙了。”
过了一夜,云肖手倒是不疼了
看完了手,又看腰,白岸洲还没两,云肖就疼地叫起来了,直嚷着让他轻。
那不是因为腰疼要摩吗?云肖只是腹诽,知小爸忌讳这些,不想在这上面和他多辩解。
“借,你再这样我要生气了。”
“哦。”云肖嘴上答应地乖,心里想的却是签唱会一定不能因为腰伤耽误了。今天午饮思源乐队的几位老师已经都到了,现场音响也已经运到,还有那些早就买好了票翘首以待的粉丝们,云肖怎么可以让他们失望。
“了几针?”
“还有。”白岸洲声音严肃,“不许肉,乱脱衣服成何统?”
“嗯。”白岸洲应了一声,说的仍是之前的话题,“不许勉。”
事实也确实如此,白岸洲看到云肖那张手背都是血的照片的时候真是被唬了一大,为了过来看一,他不辞辛苦兜圈飞过来。算算,他最多能在云肖这呆一个小时,然后还要去赶凌晨的航班。本来晚上十一就能到新加坡的,现在他要明天早上六才能到,觉只能在飞机上睡了。
“你这样还上什么节目,回去养伤。”白岸洲眉紧皱,不过这会气是顺了一了,明白了之前为什么和乐晗两个人在房间里他叫成那样了。
云肖撅了撅嘴,不敢正面回话,过了一会才:“过两天要是真好不了那我就是想勉也勉不了啊。”
白岸洲不应,只是把怀里的人用力紧了紧。
十一过十分,看着时间要不够用了,等急了的金助理在外面敲门了。白岸洲睡了能有半个多小时,起去浴室洗了把脸,来也没有喊醒云肖,把床上的人脑袋扶正,伤手摆好,走了。
云肖睡到半夜醒了,发现人没了,唉声叹气地慢慢翻个接着睡。
云肖千辛万苦地翻了个,躺到小爸的臂弯里,十指紧握地捉住了小爸的手,“你眯一会儿,时间到了我喊你。”
伤在虎这个位置,本医用敷贴就不好贴,白岸洲又掀了两,敷贴就粘不住了。好在裴铃买了好多个,白岸洲重新撕了一个仔细给云肖换上贴好。
云肖胳膊伸得长长的,用伤手去够小爸。白岸洲擒住他的手脖,小心掀了伤上的敷贴就看到了虎上的几针,针因为了碘伏此时伤黑乎乎的,针脚周围还有青没消去,看得白岸洲一颗心整个都揪起来。
见小爸累得袋明显,云肖贴心地用指腹给他鼻摩眶。白岸洲放松地轻叹一声。
见小爸没有再一步持云肖松了气,反手去抓腰上的手,拉着人让他躺到自己边来。白岸洲给他又轻轻了一会才脱了鞋,从云肖上翻过来,仰面躺,闭上有些疲惫地叹了一气。他忙了一天,一直到现在才歇着,这会确实是累了。
这么大瞪小,白岸洲还是冷冷的,云肖脸上却慢慢笑了一朵大花。他知了,小爸担心他,是专门绕过来看他的。这么紧的时间,不从c城直接飞,绕到s城来,又是这个,不可能是因为这边有什么公事要理,小爸就是为了他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