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它晕。”聂臻想起诸茗另一重份是玉妃的兽医，便小心地把猫递过去。

“忘忧花汁服用过多能使人心智混乱，变得呆傻健忘，严重者会直接死亡。”聂臻淡淡:“在今年年初未发现这个副作用之前，忘忧花汁被广泛应用于各行各业，它制作成本极低，功效又多样，很受百姓迎。”

小落墨睁圆了，“可是今天很多人碰了忘忧花呀，如果花不小心被碎，也会碰到的吧？”

“这么说也是哦。”小落墨，它看着自己的碗，不知为何忽然觉得有些晕花，便摇了摇小脑袋，想让自己清醒一。

诸茗动作小心地检查了一遍，不解地摇:“猫崽无碍，或许它只是困了想……不对！”

“喵喵聂臻，我有晕。”小落墨绵绵地回答，它站起来往聂臻那边走过去，只觉四肢无力，想绕过桌上的茶杯，却不知为何直接撞了上去。

“无妨，忘忧花汁可直接接人，没有副作用，只是不可服用。”聂臻将剔好骨的猫饭放到小猫面前，低声哄:“先用膳。”

“果然如此……”诸茗叹了气，他收起盒，摇，“这些菜里混了忘忧花汁，恐怕是香料方面了问题。猫崽应该是因为吃了

聂臻颔首，见小二已经上好菜，便动手将小落墨那份猫饭端过来，拿小碗盛了两份，一份放着等温度降去，一份端过来先给剔掉鱼骨。

小落墨已经坐到了桌上，它见诸茗和长乐还在低声地讨论着禁用忘忧花汁的事，便小声地问聂臻，“你们说的忘忧花汁有什么副作用呀？为什么都这么紧张？”

话音未落，诸茗皱起眉迅速起走到聂臻边，端起小落墨的小碗嗅了嗅，又从怀里摸一个檀木盒，打开后从里面拈了一白的粉末来，小心地洒到桌上的饭菜里，又放了一到小落墨碗里的鱼肉上面。几秒过去，那些菜肴和小落墨的鱼肉竟慢慢地全变成了血红。

诸茗收起瓶，激地了，“多谢提醒，等今日花市结束我就把这件事报上去，到时候再彻查一遍。忘忧副作用短时间表现不明显，只要及时止损服用解药，就不会人命。”

不知调了多少次，怎么还有人擅自这种黑心害人的东西？”

诸茗听到动静转看过来，问:“猫崽怎么了？需要我看看吗？”

“黑商唯利是图。忘忧用途甚广，难免有昧着良心偷偷使用的。”聂臻神漠然，“此在染织品和用香料上使用最频繁，你们最好趁早从这两个方面开始排查，否则了事担责的是诸茗。”

“理论上可行。”聂臻放茶杯，他专注地看着小猫，考虑了一会儿才:“只是猫儿忘记了一件事，即便官府严密监，仍旧有一些百姓因为不识字或者消息滞后而无视规定，所以最稳妥的方法还是全面禁用忘忧。”

“怎么了？”聂臻见它睛半闭着，伸手抚了抚猫。

聂臻忙伸手护住它，将猫从桌上抱到怀里，轻轻抚着它的额。

小落墨听话地低咬了一小块的鱼肉，待吞去后才慢吞吞:“那些人明知这东西有副作用，就不应该生产嘛。或者换种方式……如果他们严禁饮行业使用忘忧花汁，其他行业酌放缓监力度，这样可行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