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来便黑不溜秋的小猫额上忽然长了一块圆圆的白绒，它还总对着镜用爪摸额，偏偏前爪又短小，总得低着脑袋才能摸到，每次都把绒摸到乱糟糟的。聂臻早已看得心动，只是担忧自己一提醒小猫便害羞不再那么，才一直保持缄默不语。

聂臻将猫递给诸茗，看着小猫被国师抱在手上转走向远的祭台，眸沉沉。

系统静默不语，半晌才，“十五天。最多十五天我就回去，你就等着给本系统办接风宴吧。”

“你是说……其他世界的？”小落墨睁圆了。

为然，压低音调后声音听起来低沉悠扬，“猫儿有了一撮白愈发讨喜了。”

这座寺院此前便一直有人看，只是不知为何，其中却没有多少僧人。小落墨打量了一寺里神像的摆放，又闭上受了一四周游离的能量，有些不安地动了动。

由于小猫上午喝的时间到了，聂臻便抱着猫在山上的寺院里休息，接了影卫递过来的茶慢慢地喂小猫喝。

“不错。”系统忽而冷笑一声，“而且很有可能，是冲着我来的。落墨，你喝完就让睿王带你去祭台，别让他们回来这，让他陪着你。我在这守着。”

这里给它的觉很诡异，虽然以前没有专门研究过佛，但穿越前那几年，它和石妖游历过见识过各种各样的寺庙，从来没见过这样的摆放位置。这种陈设……总让它觉得不祥。

“是有。”系统在四周转了一圈，突然剧烈地颤抖了一，又闷咳了几，暴躁，“有不妙。如果本系统没看错，这个寺庙是个阵法，而且本不是这个世界该有的。”

“系统，你有没有发现这里不太对劲？”小落墨悄悄问，同时转看向系统。

小落墨，低轻轻咬了一聂臻的手指，又慢慢地了一，地叫了两声。

“你说的是真的嘛？”小猫期待地问，它扒拉着爪站起来就往衣襟外面爬。

一路无事，到了巳时一刻，一行人方才到了清风山。一切早已准备就绪，诸茗和长乐公主径直去了祭台。

小落墨喜滋滋地喵了一声，安分来。

“没事。”系统叹了气，“你这笨猫，对方敢这么，自然是料准我来就不去了，现在就算我要跟你走，也走不了了。你先去祈雨，到时候如果我没去找你，你就跟睿王回府去，别等我。这边阵法对你无效，你过来也没用，反而容易带累聂臻。”

长乐公

“你也走。”小落墨担心，“这里给我的觉很不好，你不要待在这里了。”

它又看了一系统，才转要求聂臻抱它去祈雨。

***

聂臻安抚地吻了一小猫的额，也不在场之人如何看他，只沉声叮嘱，“乖乖听国师的话，结束了便带你回府。”

聂臻忙伸手轻轻住小猫，放柔了音调哄，“本王何时骗过你？猫儿自然是最好的。外面重，乖乖待着。”

小落墨闻言消沉来，“那你什么时候回去呀？”

“那好吧。”小落墨答应来，不放心，“你要小心。”

祈雨仪式繁复冗长，没经历过的人其实很难有耐心持到最后，但诸茗自成为国师后，这样的法事早已了不百遍，习以为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