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兄找臣弟可是为了玉妃的事？”聂臻也不拐弯抹角，直主题。

皇帝顿时愣了一瞬，皱眉:“她只会跪请罪，证据确凿有何好辩解？”

“话虽如此……”皇帝显然有些为难，“当年虽是朕错了人，尚书也只是为了保全家族，但这么多年朕对玉儿的有目共睹，她若想坦白有无数次机会可以说，但你也看到了，玉妃并没有，朕于她而言便只是个君王？如此当不得她的信任？这件事如果皇弟未能发现，难不成玉儿要瞒朕一辈？果真是后妃无，莫不是为了尚书的前程，她颜青青才甘愿当朕的妃？”

“不错。”皇帝想了想也觉得如今时机不太成熟，便叮嘱:“乐儿如今不跟朕打交，你为兄长多照看一她，切勿成日里耽溺于养猫。猫的寿命本就短，你那只猫又实在太

皇帝抬招呼他上前落座，笑得有些勉，脸并不如何好看。

系统在“有猫病”的聂臻现的那一刹那就窜回了意识空间，藏在最深看着对方和白天的冰山聂臻交，只觉得瑟瑟发抖骨悚然。

“我没想到你知了还能忍得住，”聂臻轻声，“猫猫果然是与众不同的。聂臻，什么时候你也有这样的耐了？”

“皇兄若有意要置玉妃和尚书，哪还需要问臣弟？”聂臻微微笑了笑，“既然心为何不脆给自己一个台阶？皇兄明知玉妃便是你所之人，即便欺骗于你也只是为了留在你边，为何执着于欺君之罪耿耿于怀？”

“这么说皇兄其实并没有得到玉妃……或者说颜大小颜青青的解释，”聂臻似笑非笑地看着上座的兄长，轻轻:“皇兄年近不惑，怎的一遇见玉妃的事便自乱阵脚？既然那么多年的都如此过来了，为何在最紧要的时候却不愿停来等她一个答案？臣弟斗胆问一句，皇兄如此行径，莫不是怕了？”

“无碍。”聂臻淡淡，“长乐的婚事皇兄大可再放一放，她如今年幼，等上完太学院的课程再议不迟。”

皇帝怔了怔，叹了气，“玉妃已经被朕禁了。皇弟以为……尚书一家当如何置？毕竟欺君之罪已是铁证如山。”

聂臻视线在殿中逡巡了一圈，神淡淡地上前行礼。

“罢了……”沉默片刻，皇帝了眉心，挥了挥手，“此事容朕再考虑一日。对了，乐儿今日是怎么了？底人汇报长乐和祝明约见后不而散，可是了何事？朕见她闷闷不乐，前几日不还好好的？生辰将近，可别有哪个不长的给她添了堵。”

好在聂臻似乎完全把注意力放在小落墨的事上了，已经完全忘记了要找它麻烦，信息互通后对方便抱着猫了。

聂臻垂眸不语，淡淡的神在夜明珠的光辉中显得格外清冷，片刻后他问:“这些问题玉妃又是如何解释的？”

养心殿里只有皇帝一人，往日在一旁磨墨倒茶的玉妃不见踪影。

怕玉妃给他的答案不是他想要的，怕这么多年的被辜负，皇帝即便贵为九五至尊，他也是个人。

说是么？”

***

单纯的一只猫，和能变人的猫，那可是完全不一样的。或许对着一只小猫他们的有些莫名也同样不正常，但若是个人……那就本不需要顾忌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