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聂臻端起碗用饭，神温柔，垂的眸遮住了中所有未完全消散的冰寒和狠戾。

“这样么？”聂臻收起笑容，定定地看着小猫，“也可以，那么猫猫告诉我，刚刚那个看不见的东西，到底是什么？你能看见它是不是？”

小落墨这才安心地闭上睛，呼渐渐绵长

小落墨当天晚上早早就跟着聂臻去睡觉了，因为男人承诺说睡醒了就能知真相，天气又实在闷，它就老实地趴在宽大的枕上闭着睛，让聂臻给它扇扇。

“有冰块，不会。”小落墨否定，它想了想又担忧地说，“但是你不能半夜翻压到我哦。”

“好。”聂臻知小猫只是睡不着想说话，便由着它说。

“因为大的恐龙若是积够大，即便知儿就在自己背上，它转了也无法看到自己儿。”聂臻耐心地回答。

“我给你讲个故事吧。”小落墨把自己盘成一个圆，懒洋洋地开。

“不是喵！”小落墨摇，“不是你的问题呀。它没法伤害我的，聂臻你不要害怕。”

他们果然知得还是太少了，这种一切不受控制仿佛随时会失去珍宝的觉，简直糟糕透。

“猫猫知我在说什么。本王能觉到，它刚刚就在这。”聂臻神清冷。

小落墨又看了他一会儿，确定聂臻没有不兴了，才低继续吃，顺便抬起尾巴拍了拍男人的手，促他快吃饭。

“从前有一只大恐龙，它有一个小儿，有一天……”小落墨翘起尾巴拍了拍，“有一天它们去玩捉迷藏，然后大恐龙捂住睛说……嗯说……”

聂臻轻轻握住那只猫爪，没有说话。

“就是一种长得比两个王府屋还的动，”小落墨回答，它慢慢换了个姿势，“大恐龙说数一二三就开始捉，然后小恐龙爬到大恐龙的背上，说它藏好了。小恐龙赢了，你知为什么嘛？”

聂臻抬手摸着小猫的脊背，眉温柔，“猫猫不是说太了吗？”

落墨为难地摇，“我可以跟你坦白哦，但是也不能瞒着白天的你，欺骗是不对的。”

半晌，他松开圈着猫尾巴的手，轻轻顺着猫背抚去，然后放柔了神，“好了，本王明白。猫猫不用紧张，乖乖吃饭。”

“不是。”小落墨摇，认真：“真正的答案是，长得可的都是对的都会赢，比如我，你除了夸我讲得很彩，也没有别的办法了。”

小落墨闻言从枕上来，蹭到聂臻怀里，小脑袋贴着男人宽厚的膛，：“所以，你要抱着我睡。”

小落墨向聂臻的方向又靠近了些许，抬起猫爪搭在聂臻手腕上，“猫猫不会有事的，它一直跟着我，也碰不到我。我也不知为什么你们看不见它。”

聂臻忍俊不禁地微笑，“正是，猫猫说的极是。”

“何为恐龙？”聂臻轻声问。

“不会。”聂臻把猫往怀里拢了拢，“猫猫睡吧，我看着你。”

小落墨瞬间睁圆了宝蓝的猫瞳，它有些慌乱地站了起来，又掩饰般地坐回去，害怕：“聂臻在说什么？”

“如果有一样事只有猫猫能看见，我们却连那东西是什么都无从知晓，或者因为无知而选择不过问，那么该如何保护你？我聂臻竟窝到如此地步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