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是不是……”小落墨有些犹豫地拍了拍，仰用柔的发胡乱蹭了蹭封无渊的膛，把一黑蹭得乱糟糟的，“你在和我谈恋嘛？”

封无渊把人抱起来，动作极轻地伸手帮他慢慢清理，嘴里声音沙哑地哄着，“那次我们次数减半好不好？”

小落墨蹙眉想了想，老实：“其实好像也不怎么疼，可是我觉得我快散架了……”他委屈巴巴地伸手拍了拍，控诉着：“你本不听我的话还是大骗！一直哄我说最后一次了然后又反悔，次再这么多次我要离家走了喵喵喵……”

“我们可以国去公证。”封无渊的神非常认真，“猫猫想跟我去吗？公证结婚之后，国的人很快就会知，猫猫跟我都可能会受到舆论影响，你想去吗？”

封无渊微微皱眉，小心翼翼地给他抹沐浴，迟疑：“我记得我动作一直放得很轻，有疼你吗？”

温的浇在上缓解了疲惫，小落墨茫然地睁开睛，想翻过坐着，上又得动不了，只好拍拍封无渊的手。男人会意地把他翻了过去，让他舒服地仰躺着。

低沉的声音带着餍足后的沙哑和慵懒，温柔地贴着耳边响起，小落墨蹙了蹙眉，疲倦地半睁开睛，神空茫而没有焦距，他扭蹭了蹭才勉张开嘴，小小喝着。

小落墨慢慢了，他抓过封无渊的手，张嘴就在手腕上咬了一，气呼呼地开说话，声音哑得都快听不见了。

“有没有觉得好？”封无渊摸了摸他通红的脸。

“然后呢？”封无渊抱着人问。

封无渊垂眸瞥了一牙印，完全没当回事，手上帮小落墨清洗的动作却意识放轻了。他轻声问：“猫猫知刚刚的事有什么义么？”

封无渊端着靠近床边，弯腰连人带被抱了起来，细细裹在怀里。

然后持续时间延长一倍。当然这句话男人没有说。

封无渊结动了动，低低应了一声，“我们不是一直在谈吗？现在猫也吃了，猫猫要不要跟我去结婚？”

“猫猫，喝完再睡。”

卧室门被人打开，随即脚步声响起。

“那好吧。”小落墨无力地了，他指了指封无渊肩膀上渗血的牙印，难过：“你看，你太用力了我就要咬你，肯定很疼，次你克制我肯定就不咬你了哦。”

“你说是吃猫。”小落墨把浴缸边放着的小瓢拿过来给封无渊浇，弯着睛笑眯眯的，“原来你说的吃猫是这个样哦。其实还好玩的，也很舒服。”

浴室里，小落墨自己坐不住，封无渊便抱着人了浴缸，让他趴在自己前，拿了小瓢慢慢给他布满吻/痕的肩膀浇，白的肤上密密麻麻的红印从后颈一直往延伸到柔的腰，面是更深一层的痕迹，整个后背几乎没一块完好的地方。

封无渊把人抱，心疼地摸了摸他汗湿的额，喂了半杯后小落墨就怎么也不肯继续喝了，只好抱着人去洗澡。

“喵喵你力气太大了次我都不跟你玩了……”

“可是我听说你们人类，同不结婚的哦。”小落墨想了想之前看到的新闻，自顾自地了，他应该没有记错。

亮的睛紧闭着，长长的睫还有些湿，衬着角未的泪痕，愈发显得可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