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再理会谭旭的失控，封无渊瞥了一谭言，抱着小落墨打算离开，然而怀里的人似乎被刚刚病房里的争吵吵醒了，正呢喃着叫他的名字。

“谭言你说话别太过分！这是你你注意一绪！”封茗厉声开，他看了一神冷淡的封无渊，又低看向怀里神怔愣的谭旭，伸手把人抱紧，劝：

“小旭听话别任了好吗？他们不理解你是他们的不是，你先养好最重要，昨天你答应我的事你忘了？”

“哦。”小落墨胡乱地了，窝在封无渊怀里只觉得极为安全和温，他一只手紧封无渊前衬衫的扣，闭上又慢慢睡去。

他对谭旭已经是仁至义尽，没有什么多余的耐了。没有人愿意一辈被另一个人拿生命威胁。正如谭言说的，过去五年里单是谭旭拿自杀和自残来威胁他的次数就数不胜数，没有在乎的人的时候他尚且可以不计较，但是如今事关系到猫猫，当断则断。

谭言的话似乎对她造成了极大的冲击，以至于心那些悲观消极的绪和对他人的怨恨，一时间突然就说不了。

“你别这样……”谭言试图阻止谭旭不断恶化的绪反应。

“封无渊，你确实不欠我，你只是不我而已。可是，我会变成这样，也是因为你的冷漠。你什么都不在乎，什么都不要，你知不知你看起来就像一个没有心的人？没有/望没有喜怒哀乐‘完’得无懈可击，就是因为这副样，过去五年我总想着我持去你迟早心里有我，谁想到最后也没能成功，居然输给一只傻乎乎的猫……多可笑……”

封无渊从始至终神平静冷淡，对对方说的这些话无动于衷。

“我知……”谭旭靠在封茗怀里闭着，一字一句：

谭旭，你弟弟努力了四年都没能劝你回，我的观也不会变，你不自救，谁也救不了你。”

“重要？”谭旭回过神，悲哀地笑了笑，她看了一封无渊和他怀中被严严实实裹在风衣里的人，绝望地闭上，任由泪落。

“我要怎么自救？”谭旭厉声质问，“你明知能拉我一把的只有你，为什么你就是不肯低照顾我一？你如果不取消婚约我会自杀吗？自私自利……”

小落墨茫然地睁开看了看四周，小声问：“封无渊这里是哪呀？”

尤其是当封无渊用那样冷漠深邃的神看着她的时候，她觉自己心阴暗的心思几乎无所遁形。

病床上的谭旭看着封无渊的背影

“医院。猫猫继续睡，醒了就到家了。”封无渊把人抱一，放轻声音哄着。

“你给我清醒一行不行！封无渊是我们的发小没错，可是他没有义务为你的人生和负责！这么多年你一直用抑郁症用自杀他来看你已经够过分了，婚约的事是爸妈决定的不是他！别再这样用你的人生来胁迫别人，算我求你了行吗？”

然而女人却没再诉说了，只是闭着轻声：“你们走吧。”

“你冷静！”谭言终于忍不住打断了谭旭的话，阻止她继续说更加过分的话，他难过地抹了把脸，无力：

虽然封无渊和谭旭彻底决裂是封茗最乐意看到的结果，但他更担心谭旭的病，横竖封无渊已经不可能再和谭旭有纠缠，他也没什么好担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