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话题gan兴趣了?女人的年龄可是秘密啊。”
“唔……就是觉得师父大人你很厉害!”城岛犬想了半天说chu了一个毫无因果关系的理由来。
“哎——”吴裳拖长了语调,yan带笑意,“其实说chu来也没什么……就是我自己也记不清了啊。”
“哎……”城岛犬并不觉得这种回答有什么奇怪的,没有gan受到自己的同伴那渴望自己继续问xia的nei心,继续吃自己的晚饭了。
柿本千种犹豫再三,最后选择了沉默,闷闷地拿起筷zi夹菜吃。
“那么,师父你对彭格列是什么看法呢?”六dao骸突然间问dao,餐桌上的空气一滞。
“嗯?”吴裳挑眉,夹了一筷zi的鱼香肉丝,用着聊天气似的语气漫不经心地回dao,“你是又从哪里知dao了什么么?”
“师父你先回答我的问题吧。”
“老实说……我没啥好gan。”吴裳叹了kou气,搁xia筷zi,一脸的忧郁,“毕竟是抢走我徒弟的邪恶组织啊。”
六dao骸:“……”
“啊,我是说你师兄。”吴裳补充dao,随即蹙起眉tou,“以及……小骸你这么关注彭格列,让为师有dian担心啊。”
万一这一个也被彭格列拐走了怎么办?养一个徒弟要费多少心力啊!彭格列就这么直接窃取胜利果实……她没和彭格列九代目怼就已经很给泽田家康面zi了!
垃圾彭格列!
“师父你曾经说过上一个徒弟已经chu师了……是怎样的形式?”
“因为你大师兄努力杀我了。”吴裳笑起来,“他已经竭尽全力了,但是没用,那对我而言也没用了,自然就chu师了。”
“哎——”六dao骸勾起嘴角,看起来有几分欣然,“那我这么zuo也能chu师么?”
“嗯,自然了。”吴裳diandiantou。
这气氛又不太对啊……城岛犬和柿本千种对视一yan,很快选择了无视。其实对于这样zi的场合他们已经有dian习惯了。
“彭格列这次恐怕neibu也遇上了一些麻烦吧,看沢田家光过来就知dao了。”吴裳似乎对此事了若指掌,笑语晏晏的,“我们就等着看戏好了。”
“……是因为彭格列xia一任首领之争?”
“哎呀,小骸你也知dao得也不少嘛。”吴裳给对方夹了一筷zi菠菜,“别去掺和破事了,要好好学习啊,学习使人快乐。”
六dao骸:“……”去tmd学习!
吃完饭后,吴裳兴致反而gao了起来,拉着六dao骸往另一边走:“犬和千种先回去。小骸跟我一块,带你去个好地方!”
“……好地方?”六dao骸面上louchu了一丝犹疑,脑zi里闪过的不是什么好东西。
吴裳笑得别有深意:“嗯,好地方。”
六dao骸在nei心zuo好了好多准备……但是万万没想到,自己的师父带自己来到了毫无人烟的荒郊野外。
“啊,有了。”吴裳折了一gen树枝,随手挥过去将shen旁半人gao的杂草给打翻,两三脚走了过去。
后面六dao骸跟着她走着,七拐八拐地走到了一片树林前。
“这是……”六dao骸看了看四周,语气都忍不住带上了几分疑问,“枇杷林?”
枇杷都没成熟啊,现在过来也不会是摘枇杷啊……——从小被师父带着各种摘shui果的六dao骸的第一想法很简单。
“是啊,果然枇杷树活不久呢……只不过是一百多年,最早的那棵看样zi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