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牵燕凝霜的手,可她却一动不动。
“怎么了?”安乘风有些疑惑的看她。
燕凝霜仍旧站的笔直,她倨傲的仰着xia巴,大大的yan睛明亮透彻,却逐渐被shui汽笼罩。
“我没有绊她。”
她握着拳tou努力不让自己哭chu来,视线一直紧紧的看着安乘风。
刚才那些孩zi中是没有人信她的,在后来过来的那些大人中,也没有人信她。他们看她的yan眸中带着nong1nong1的谴责与不满,燕凝霜看的分明,他们都不喜huan她。
不,有一个人是例外的。
“好啦我相信你!”安乘风学着大人的样zi拍了拍她的tou,安抚dao。“咱们先不guan他们了,我明天就去和他们解释清楚。”
“不需要。”
燕凝霜rou了rouyan睛,傲jiao模样十足。“他们ai信不信,反正他们不喜huan我,我也不喜huan他们。”
她就是如此,从小就如此。
或许在一开始的时候她也忍受不了别人的猜疑与排斥,但是后来习惯着习惯着也就释怀了。
无所谓了,反正那些都是无关紧要的人,只要她在乎的人相信她就好了。
“霜霜,其实你不可以这样的。”
安乘风终于拉动她了,两人手牵着手一起往回走,安乘风如同一个小大人一般叨叨的教育着她,“你这脾气必须要改改了,不然你会一直交不到朋友的。”
“交不到就交不到呗,反正我有你!”
安乘风乐了,咧嘴笑得特别开心。“难不成你就只交我一个朋友啊?”
“我就只交你一个,反正我除了你谁也不喜huan!”
一个是jiao蛮倨傲的大小/jie,一个是xing格开朗脾气好的邻家小少爷,两人手牵着手一路同行,期间笑声不断,阳光将两人的影zi拉的很长。
“乘风哥哥。”风中传来女孩清脆的声音。
“不guan以后别人怎么看待我,你都要站在我这边,好不好啊?”
安乘风折了柳树低chu1的一枝柳条,漫不经心的拿在手中晃。
他刚才只顾着一蹦一tiao的折树枝了,所以并没有听清楚燕凝霜刚才说了什么。
“你刚才说什么?”
燕凝霜皱了皱眉,别nie的指了指他手上的树枝,说dao。“我也要。”
“……”
那句话她没有在重复一遍,因为她曾在心中自信的认为,安乘风会一辈zi对她那么好的。
一辈zi到底有多久呢?
后来燕凝霜在无数个黑夜仰望着天空,细数她曾经和安乘风的diandian滴滴,然后她才发现:
原来她曾以为的一辈zi,早已在童年,就已过完。
一辈zi有多久?
安凝霜对它的定义是:从安乘风对她好开始,在截止到他厌恶她的前一秒。
时间定格,于是她以为的那一辈zi,就彻底过完了。剩xia的,只有无尽的煎熬与苦楚,徘徊与挣扎。
“……”
后来安乘风又试着带着她和别的小朋友一起玩的,哪怕是到了上学的时期,他也尽量将他的朋友介绍给她,可惜都失败了。
燕凝霜就像是一支带刺的玫瑰,外表好看迷人,然而却不能chu2碰。不能将它刺ba掉或者是不知dao如何去拿它的人,都注定会被她扎伤。
于是,燕凝霜从孩童时期被孩zi疏离的对象,延续到了上学时期,那个时候,她的shen边依旧只有安乘风一个人。
他会由着她所有的小脾气,会在她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