盛鸾的心绪已经有些不大稳,他们完全猜到了盛家的反映,便是他此刻在,无非也就是这般以为,何况他现在并不在,对突发事件的应急就更加的不能报以希望,盛老将军毕竟不擅长海战。
“盛老将军又如何,广东的军火足以将整个广东夷为平地,没有武,靠肉搏是没有用的,况且,惊喜不止一,我既然手,就必须将盛家彻底盯死,宋会长何必几次三番的长他人志气呢?”
何况在广东潜藏的军火,比他们预想中的还要多,若是他们抱着炸毁整个广东的打算,那确实毫无胜算,就算有十个八个盛老将军也不好使。原本顾昀以为吕宋这边才是重军,会在盛家损耗的差不多的时候给与致命的猛攻,如此看来本不需要等了,吕宋这边,大概就没有手的打算。
顾昀:“秦爷这份惊喜,不会是指大陈的秘密势力吧,照地商线过往的军火算来,的确能给盛家一个不大不小的痛击,如此便是外双面夹击,打盛家一个措手不及,这么看的话,盛家的胜算是少了几成,但我来之前,听闻盛老将军已经秘密赶往广东,有他老人家在,守住一个广东不成问题吧?”
顾昀适时的表诧异,“哦?竟是宋某孤陋寡闻了,但据宋某对盛家的了解,他们也并非表面那般受制于朝廷,保不齐他们私里也养了什么看不见的势力呢?”
顾昀三番两次的刺激秦湛,显然一招用尽,秦湛已经开始怀疑他了,他面上不再伪善,冷哼一声,“宋会长,你到底是来谈生意的还是卧底的呢,你不觉得你问的有多么,对东洋的军火如此兴趣,敢问宋会长一个生意
提了,他好容易沉了气忍住,这才大度的笑笑,“宋会长,你看起来对我们还不大了解,我不知万商会馆的事你参与多少,但应该不会只有你以为的那分。”
秦湛此人的确有几分谋算,但是又对自己的署太过有信心,顾昀几番刺激,都恰到好的踩到他心里的那底线,当一个自以为是的人受到质疑时,总会展现前所未有的表现,顾昀借此,算是撬开了他那老谋深算的嘴。
顾昀此时心里已经大有了数,他们之前皆以为东洋那波先军,就只是小打小闹的拖延消耗,不必一举击破,如此拖延个十天半个月,甚至更长的时间,即便盛家军好了足够的防御,也并没有中计猛攻,但毕竟是在时刻损耗着,从防御到武,再到所有将士的神状态,长时间的箭在弦上,本经不起任何的突击攻。
秦湛对此表示不屑一顾,“哼,任凭盛家再能耐,也养不什么像样的军,至少短时间不能够,养了又能如何,一旦被朝廷知,他们就得集完,当朝廷的走狗是要付代价的,我还跟宋会长交个底吧,东洋那波先军里,集中了我们手最尖的军火轮船,当盛家自以为是的以为我们会有后续支援的更军时,我们会给他们一个意想不到的惊喜。”
顾昀:“秦爷莫怪,生意久了总归谨慎,没有十足的把握,怎么好谈合作呢,可是还有一疑问,秦爷不常在大陈,对大陈的事如何能准确把控呢,您就不怕消息往来有,耽误事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