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宁问他：“你是不是觉得我脑袋不清醒？”

他们两个认识那么久，在一起的时间也不短了，陆朗想不到除了对方突然神失常，怎么会说这种话来。

陆朗收回了自己的手。

文家宁怔怔看着他，“我也想知，可能就是吧。”

陆朗烦躁地拉扯了一衣服，他发现自己不喜听到这些话，他说：“你到底想要证明什么？”

陆朗没有否认，只是说：“你现在需要休息。”

这句话已经说了，文家宁当然就没有了后悔的余地，他于是再一次、郑重其事地对陆朗说：“我说，我就是文家宁。”

寂静的深夜,陌生的城市，昏暗的街。

文家宁开，说了一个准确的时间，那是金像奖颁奖礼的第二天，也是他确切的死亡时间，“我是那天晚上酒喝多了一睡不醒，再醒来的时候，已经在现在的里面了。”

文家宁说：“证明我的份。我醒来的那天就是自己的葬礼，我去了墓地，当时还看到了你。我没有撒谎，也不是在发神经，我说的都是真话。”

而这些真话，陆朗却觉得自己怎么都没办法接受，他说：“回去之后我们就搬去吧，搬回原来的公寓也好，搬去我的别墅也好，反正不能继续住那套房了，你陷妄想了。”

“这算什么？”陆朗突然有些不兴，“玄幻故事？”

而文家宁将车停在路边，他对陆朗说：“因为我就是文家宁。”

文家宁摇，“不，我不需要休息，我跟你说过的，我不是柯信航，这个里面的灵魂并不是属于他原来主人的。”

“这不是妄想！”文家宁突然有些无力的觉，因为无论他怎么解释，他的人都不愿意相信他，他甚至抓了一把自己的发，竭力思考着自己还能

第一次险些说是因为一时冲动,而这一次仍然是一时冲动,并且没有第二个电话再突然现打断他们之间的谈话。

陆朗伸手去，轻轻放在文家宁的肩膀上，说：“别闹了，回去休息吧。”

文家宁明明没有喝酒，但是在那一瞬间，他却有一种酒冲上脑袋，那些话让他不得不说的冲动，他说：“你错了，他永远都在，一辈都在。”

文家宁和陆朗把车停在路边,沉默地对视着。如果今晚不是因为谢若明那一通电话,文家宁或许会跟陆朗在酒店房间的大床上，结束之后他会将靠在陆朗的肩上安静地睡去。

他的影响，他说，“我到了现在已经并不认为文家宁是横在我们之间的障碍了。”

☆、第73章

他伸手了额，说：“文家宁已经死了很久了。”

可是冲动之所以叫冲动,本来就是无可预计的。

车窗是密闭着的，陆朗呼之间带着酒气,他说：“你在胡说些什么？”

在上一次他想要跟陆朗坦份之后又过了这么长时间,文家宁一直在想,自己是不是不应该草率，是不是要考虑清楚可能的后果。他也会贪恋陆朗的温，他也害怕一时间的冲动会对他们之间的关系造成无法预计的影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