柯信帆却自顾说去:“你从小脾气不好,阴阳怪气的――”
打听别的男人或者女人的。”
文家宁一站了起来,他觉得自己有些分不清楚到底是认真的还是在演戏,他在这一刻完全把自己代了柯信航的绪中,他喝问:“那你有替别人想过吗?替担心你的人想过吗?替你弟弟想过吗?”
“有你阴阳怪气吗?”文家宁冷声打断他。
于是陆朗站起来,轻轻拉住文家宁的手腕,说:“有话回去再说吧。”
这时候陆朗的手机响了起来,是卢允安打来的电话,说把车停在侧门的停车场等着他们。
“那如果他来了呢?”文家宁着最可怕的假设。
车里的氛围一时间游戏沉闷。
“你骂的话很难听吧?”文家宁说。
柯信帆手指夹着烟转了转,还是收了起来,他突然说:“你还记得你以前刚读初中的时候吗?”
柯信帆拿烟来想要,文家宁却说:“可不可以请你不要烟?连这么小事你都不能为别人着想吗?”
“男人都不行?”李荣这么问了一句,不过似乎也就是随一问,文家宁最后没有说,他也就没有继续再追问,而是与陆新一起先离开了。
柯信帆仰着看他,没有说话。
他们兄弟两个的很复杂,并不是没有,可是中间也伴随着许多语言上的伤害。甚至到了现在,柯信帆还是没有改掉嘴贱的习惯。只不过他的弟弟不会再用那种委屈带着仇恨的神看他了,他发现他的弟弟对于他带着恶意的语言,已经觉得无所谓了。
文家宁转看他,了。
柯信帆没有否认。那个时候他也正是青期,最叛逆的年纪。他开始懂得弟弟的残疾是多么的难以启齿,甚至都无法作为一个完整的男人。再加上柯信航格并不讨人喜,柯信帆那时候也开始有些厌恶这个弟弟。他跟那群朋友去,柯信航想要跟,他就会私跟柯信航说一些难听的话,甚至是带着些侮辱意味的话语,可是当他看到柯信航睛泛着泪光恨着他,又会忍不住产生罪恶。
坐在前排的陆朗听得笑了,他对文家宁说:“让你哥哥往说吧。”
上车之后,陆朗特意坐到了前排,把后座的空间让给他们兄弟两个。
柯信帆冷笑一声,“姓元的还没那么大胆量。”
柯信帆往后仰去,靠在椅背上面,“我说了不必你们的。”
“看着你死?”文家宁问。
柯信帆朝他看去,“死了又怎么样?”
其实这或许是件好事,说明他弟弟成长了,心里大了,还有了别的可以依靠的人,不再需要他了。
等到包间里面只剩文家宁、陆朗和柯信帆三个人的时候,文家宁对柯信帆说:“都几十岁的人了,事能不能够有分寸?”
文家宁冷淡地说:“不记得了。”
后来柯信帆抬手碰了碰文家宁的手,文家宁抬手躲开了。柯信帆又一次伸手过去抓住他的手臂,然后用力一拉把文家宁
文家宁这才不说话了,柯信帆于是继续说:“当时刚上初中,在班上惹了别人不兴,都是我去帮你摆平的。我跟朋友一起去玩,你在后面非要跟着一起去,怎么骂都骂不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