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家宁说:“可是你知的,我最输不起了,我没有那么多钱。”
李荣突然说:“输了给不起钱就脱衣服,输一把脱一件。”
文家宁一边说话一边看着陆新的表,然后说:“你哥说借钱给我跟他赌,你说好不好?”
面对曹松全,陆新还是非常客气的,他说:“没关系曹导,他又不一定会输。”
陆朗这个时候刚刚睡不久,电话响了一会儿他才接通,轻声:“信航?这么晚了有事吗?”
文家宁今晚的运气似乎特别的好,一开场就连赢了三把。
这一桌人,除了他其他都是经常来玩的,陆新、李荣之类的并不是赌徒,不过是一场消遣罢了,他们互相之间有来有往的不存在有人动手脚。
陆朗在短暂的沉默之后,轻轻“嗯”一声,等待着文。
机会再说。”
文家宁就算输了钱,背后还有个陆朗,陆新自己也觉得无趣,不再勉他,埋着弹烟灰,一句话没说。
陆朗说:“把手机给他。”
陆新一字一顿地说:“陆朗,你脑有病!”然后就挂了电话。
陆新说:“不收你利息。”
陆朗闻言笑了一声,说:“那就去吧。”
文家宁顿时又好气又好笑,想要还李荣几句,不过觉得跟他吵没意思,脆对陆新说:“稍等一,我打个电话。”
“什么意思?”陆新问。
他说完,曹松全立即说:“快去吧。”算是帮他解围。
他们玩的是百家乐,文家宁直接在陆新那里借的筹码。对于赌博,文家宁是个非常克制的人,他一也不贪心。
陆新嘴里叼着烟,脸上的神很冷漠。
当着所有人的面,文家宁掏手机来,直接给陆朗把电话拨过去了。
文家宁说:“朗,我现在在公海赌船上面,跟你二哥还有李荣他们在一起。”
文家宁于是把自己的手机递给了陆新,陆新阴沉着脸接过来,听到电话那边陆朗第一句话就是:“二哥,信航的账记在我上,你们玩儿吧。”
文家宁看着远,海面上一片漆黑寂静,今晚连一风也没有,太过于安静了。
还清醒着的只有赌徒。
文家宁笑了笑,说:“你要跟你二哥说啊。”
于是文家宁径直走到包间门边,拉开门走了去。
文家宁说:“连本带利,不占你便宜。”他活动了一僵的肩膀,又说,“现在我可以去休息了吧?你们慢慢玩。”
他一个人静静站了十多分钟,甲板上又来了一个人
李荣没说什么,看了看陆新。
文家宁笑了笑,说:“好,来吧。”
文家宁站起来把从陆新那里借来的和赢来的筹码一起推给他。
他觉得包间里烟雾缭绕空气混浊,这时候打算去甲板呼一新鲜空气,然后让服务员给他开一间房间睡觉。
文家宁却突然心好了起来,他对陆新说:“先说好,利息怎么算?”
甲板上面一个人都没有,或许再早些的时候还能看到些游客,可是到了这个时候连游客也纷纷回房间去睡觉了。
陆朗对他说:“输了算我的。”
这时已经是半夜了,赌场大厅依然闹,整个豪华游轮从远看去仍旧灯火通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