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这一语双关,阮汗青只能保持沈默。非常时刻,他必须镇定。
因此在混
这次,天依然御驾亲征。
他知,要深虎再全而退,光是对敌人的这了解是大大不够的。
人活在世上,总是存有幻想,希望有一个人能够了解自己而不会伤害自己,殊不知这样的人本不存在,现实中没有十全十,即便是愿意单方面献的人,也终有一天会以伤害对方来作为崩溃。
这次,他们不再是单纯的共同对敌,显然有一方对另一方的监督之意。
走一步算一步,那人肯定不知,他越是这麽对他,他越是有反叛的动力。
这边安排妥当之後,阮汗青便日夜兼程赶往达州望月湖,望月湖位於魏国边境,湖光山影,风景秀丽,据说,就算是看不见月亮的夜晚也仍有月轮倒映於湖心,这便是‘望月湖’名字的由来,可见湖之清澈。
和魏靖恒分开後,他立刻把军队交给副将左涛让他主持大局,左涛见被如此重用,兴奋难当,连连发誓绝不负其期望。阮汗青只提了一个要求,要他必须为自己离开保密,对方答应後,便授他不少对付佯攻的战术。
他讨厌他的自以为是。
不能相认,他不知,这样的生活是不是还要继续去。
只是他没想到此行会这麽不顺利。
所谓将军之衔,不过自己在世上的一个面。他的真实份,早淹没在残忍的现实里。
前一段时间曹仁被满门抄斩的事闹得沸沸扬扬,最近中议论的便是新上任的太尉,以及皇帝纳的新,皇後被废,说什麽天枕边都不能没有一个说话的人。
此人擅长计谋。计谋中最擅长佯攻。他常常用这招把敌人耍得团团转,没有尖的分析能力,本无法判断其主攻力量所在,失败也就在所难免。
这个消息是小贵带给阮汗青的,他听後没什麽反应,只穿好盔甲带上蛇矛,仿佛已经在征的路上,小贵只得叹气,皇帝的心,只要他愿意,必定是能抓牢的,问题是他本不稀罕,就连无辜的孩也不多看一。
至从教崛起,建总坛在此以後,望月湖旁难免腥风血雨,失去了曾经的纯净和丽,从闹非凡变得荒无人烟。阮汗青到达後便找了个客栈先探听消息,还好那老板是好客之人,自顾自滔滔不绝,让他将教摸清了三层有余。附近的村民惊惧教淫威,皆搬得远远的,这家是离教最近的客栈,可也与其相距十里。事不迟疑,阮汗青没有多停留,拿到解药他还得尽快赶回去。
“朕,怎麽可能放你一人?”
魏帝和阮汗青商议之後,决定分开行事,如此以来可相互照应,於必要时刻再会师,这样会多不少灵活。要不是战术需要,天定不愿阮汗青离开自己的视线,无奈战场上讲究大局为重。然而阮汗青却是求之不得,一是不用再对著那张臭脸,二是得以机会自己的事,三是能够各显神通,何乐而不为?
无聊时,一个人到走走,但他没有去魏君年那里,虽然他很想去。除去他野心家的本质,他也算是知音。只是和他知己,不知不觉就付了代价、卖了良知,不会有什麽好结局。
(廷调教生)110
在远方迎接他们的是越将呼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