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句话可苦了纪年,很,想被碰,怎么可能不腰。陆离把手到磨纪年的,时间久了纪年难以控制地合,想要更多,却违反了陆离的命令。
纪年抱紧了的大枕,像是眷恋一般可怜地用脸蹭蹭,却没受到陆离的温度。
“没…”
呼直接打在耳畔,让纪年忍不住想缩脖,可陆离一直在亲他,纪年总是不知所措,然后任由她欺负。
陆离把他的耳朵重新拉来,纪年只能从余光中慢慢观察她。陆离脱了上衣,缓缓趴在了纪年的上。
隔着衣也阻拦不了纪年对她的受,纪年突然大了起来,无法自控地猛然了几腰,被陆离张开手指轻轻拢住鼻:“放松…别这么快呼…”
「糟了…」纪年不知会迎来什么惩罚,的反应更兴奋,尾巴竟然自己摆动了起来,似乎是祈求着陆离前来采撷。
陆离关了尾巴抱住他抚摸他的:“没事…”
“乖崽,今天的任务,就是不许腰。”
纪年带着哭腔:“别碰…好奇怪…我怎么了…”
“忍不住什么?”
,今天的自己是小兔,是个有主人的小兔。
“真的吗?那为什么明明我在后面你还一直在蹭枕,为什么一直对着枕?”
“呜…我错了…不要…”
「!!!」
“腰……”
陆离还没碰过他前面,在受到纪年的呼逐渐放缓后她松开了手,重新拥抱空气的纪年觉得有些晕眩,可却了之后的舒适,陆离趴在他背上轻咬他的耳朵,在他耳边低语:“还好吗乖崽,是了吗?”
“我在。”
“主…嗯…主人…”
“…是…求你…难受…”
“主人…”很委屈的音,像是一直得不到主人幸的小兔,迫切的想得到主人的关。
尾巴又被把玩了好久,纪年轻轻息,这样不够的,碰碰别的地方,给一抚,多给一…
不是玫瑰味的,肯定不是上次那瓶,纪年还有很多力去辨别,陆离只涂了这些地方,还好枕上垫了浴巾,脏了枕可不好洗。
在第二次温的中再次起来,陆离用脚背轻轻划过他的大,引着他不住的,纪年求饶:“别…会忍不住…”
陆离见他这样只是低笑,坐在旁边抚摸他的脊背,纪年慢慢放松来。不过那瓶油是陆离新买的,虽然没有什么特殊的味,但功效似乎比玫瑰的那个更一,所以纪年过了一会儿就有些待不住了,主动挪开了耳朵偷瞄陆离,不明显地在蹭枕。
“呜…别说…”
陆离放开手,冷却一会儿又去握住,却得到了纪年的惊呼:“别…”
小兔了…小兔自己却不知…
纪年又红了一个度,一直往枕里扎,被陆离托住厮磨耳畔:“别躲,诚实的小兔。告诉我,你把枕当成了谁?”
陆离涂完凑到他面前亲吻小兔,直到小兔因为的震动到力不从心败阵来。陆离满意地了他的后颈:“虽然小兔比较,但可不能晕过去哦!”
“我能知,我能受到你每一次腰,乖崽,你在想什么吗?”
陆离用脚去勾他后面的尾巴。
纪年觉在被推到,可中途又忽然挣扎起来:“不…不要了…别碰…”
陆离着他的,那里大概已经很了,面也是,只是陆离这个姿势只能安抚他的,面一直晾着,大概已经在渗前了…
纪年抓住自己上的兔耳朵,把它拉到前挡住自己的睛,不能再看了,陆离太蛊惑人心,太犯规了!
他不想开讨要,陆离总能在一些时候把他带到端,他要等,即使路途有些难挨,他总会抵达。
“嗯?”
被突然降低空气的摄,纪年有一种窒息的觉,那一瞬间不知是恐惧还是刺激,他被玩了…
陆离把人从枕上翻过来,尾巴在床上了一跑更深,陆离把他压在,飞快地动被冷落许久的小纪年,一边摸着一边亲:“喜哭鼻的小兔,真可,放松…”
陆离看小兔没有讨饶起了很大的兴致,拿了一油,涂在小兔的前和面的地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