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可怜,它she1不chu了,你会哭吗乖崽?”
陆离拿了gen小号的an摩棒,对着xuekou缓慢地choucha了一会儿,直到碰到什么地方,纪年不得已放开咬着的嘴唇,陆离把an摩棒固定在那里,把手cagan1净,去摩挲纪年被咬zhong的xia唇。
xiong前的两颗红豆被电磁贴片完全覆盖,不算太yang但难以忽略,纪年享受着an摩棒新奇的ti验,偶尔被xiong前的gan觉扯回一dian注意,突然被蜡油滴在肚脐周围的gan觉激得一挣。
“啊!主人!”
陆离用的低温蜡烛,不会伤到他。蜡油滴满了肚脐一路向xia,逗nong了几xiamingan的大tui,就滴落在xingqi的saizi上。re度从saizi传递到不堪折磨的niaodaoneibu,纪年心理防线崩溃,话语沾染上哭腔:“主人,好tang…”
“脚怕yang吗乖崽?”
别,不要,脚不可以!纪年总算知dao为什么今天脚趾也被固定住了,蜡油从指feng中滴xiahua落,层层累积,陆离又用手指打着圈在他的趾球和脚心来回挑逗,蜡油每次滴落都会激得纪年低呼一声,陆离nong得他又哭又笑,偏偏qingyu不曾退去,在这种折磨xia又愈发鲜明起来。
yang,难以形容的yang,xiong前,肚脐,小腹,大tuinei侧,脚底,哪里都yang。
陆离放xia蜡烛,手从他手臂nei侧开始,划过腋窝,肋骨,侧腰,小腹,大tui…小纪年被saizi堵着还在不安分地轻轻tiao动,纪年已经到极限了,陆离搓动他的xingqi,凑到他耳边chui了kou气:“好漂亮。”
纪年she1了,那一瞬间陆离baxia了前面的saizi,找寻许久的chukou终于被放开,纪年无助地哭泣,陆离解开束缚,和往常一样把人抱在怀里,remao巾敷在被蜡油滴过的地方,纪年觉得yanggan还没有消退,陆离帮他用remao巾ca了ca,被纪年仓皇地抓住她的手臂:“别动,好yang。”
在陆离怀里蹭够了的纪年泡在reshui里,自己动手扣了扣那些蜡油,只一xia就松开手,怎么办啊,他自己都觉得yang。
纪年觉得自己被陆离调教得太mingan了,好不容易nonggan1净被陆离an在床上往被蜡油沾过的地方涂芦荟胶,纪年笑成一团,他实在控制不住自己,陆离说xia次就把他绑在刑床上,亲自给他nonggan1净涂好再放开。
终于筋疲力尽地涂完,纪年yan里带着shui光,哑声喊她:“jiejie…”
纪年侧躺着蹭jin她怀里:“jiejie…喜huan…喜huan你。”
“嘶…”陆离拍了他一巴掌,“睡觉,别撩火。”
纪年胆zifei了,话不停xia:“想一直zuojiejie的小狗,jiejie只能有我这一只小狗。”
陆离nie着他的后颈:“小狗会叫吗?”
纪年发chu幼犬的叫声,像小动wu一样去tian她的唇,陆离yan神晦暗:“再这样,小狗就不用睡了,我会让小狗知dao,主人到底有多严厉。”
纪年安稳地睡着了,梦里的他大概就是一只huan快的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