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原现在手中,也有几百人手,这些人现在光是吃饭都成问题,而他手那些五大三的汉们也不会理这些人,只会给自己添乱。赵原知,他必须要有所改变。
所以他对这二人是势在必得!这也是为什么在唐家折损了那么多的人手,他还是派人将唐家人绑来的原因!
唐申倒是多少能猜到此人的想法,他将自己兄弟绑了来,摆这样的声势来威吓,却又不杀,一副恩威并施的模样来,不过是想让自己兄弟为他所用罢了。真是好笑,自己又不是无家可归,与这等人为伍,那可真是脑坏了。
“唐公此言何意?”忍着怒气,赵原告诉自己既然要招安,必然是要忍一忍的。而且他有把握,这个男人是在试探自己的肚量。哼,文人,就是心多!
所以他在抢劫那些“为富不仁”的人家的同时,也在打听吴县的才。这一打听,自然就听到了唐家二位公的大小事迹。
赵原觉得自己再好的脾气也要用尽了,冷着脸砰地一拍在扶手上:“放肆!”
想到卫亭就在左右,方行舟估计也在接应,安全无忧,唐申说话也就不会客气了:“这位圣主,我是笑您死到临了,竟然还如此悠然。”
唐申啧啧两声,摇晃脑:“印堂发黑,气混沌隐隐有红光闪烁,分明是血光之灾临近之相。不十日,呵呵……”
“哼,唐申!休要妖言惑众!”赵原这话叫来,有些厉荏的意思,神有些飘忽,看来还是有些害怕。“你以为我等会信你不成?”
唐寅,当年的解元,才华是一等一的好,而他因科举舞弊案所累,没有再一步考取功名,就证明他对如今的朝廷是非常不满的!这对他来说,就是极为有利的事!
这声呵呵实在是可恶,听得赵原发麻。隐隐告诉自己不用相信,但又忍不住一再去在意。他是知的,大多读书人,对命相之学是有所研究的,因为这其中有不少命理人生的大理,比一般的诗书要有深度得多。虽然不会从事这一行,但若真让他们去算一算,也不是算不来的。
不过这唐申竟然如此不知好歹!竟然说他戏文听多了!
唐申,吴县有名的小财神。不过十多年光景,就让唐家成了吴县数一数二的人家,有才华又有“财华”,实在是他最缺乏的人才呀!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位唐申似乎与京城锦衣卫有些关联,虽然冒险了一些,但若是能得到此人,说不定还能让几个锦衣卫归到自己名!就算不行,好好经营,对自己也是大有好的!
赵原心中忐忑,脸上却不显,证明他确实是有些心计的。毕竟在这里的众多手,对唐申的话全然不信的不多,大多也都表现得有些在意,他若还面惧相,绝对是败笔!
赵原并不知他所说的是真是假,但光是这句血光之灾,就足以让他重视。他很清楚,他在吴县并不安全,吴县现在虽然因为县太爷病重有如一般散沙,但毕竟靠近长州和苏州,若两地派了镇守的军队前来,自己这些人,可是不够他们牙的。而唐申刚刚说不十日,这十日,足够人去一趟长州并搬来救兵了!明明刚刚觉得他是在信开河,可现在怎么越想越觉得可怕呢?
臣可以安定后方,自然也是必不可少的!
唐申越发的抖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