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然来到一个陌生地,急中顺手支撑的墙也有真实质的冰凉,让琴酒一时分不清自己到底是了新的幻境,还是被传送至要以外的地方。
相比之,琴酒就要坎坷得多了,他仍旧陷落在第一关中,如同无限循环小数一般重复着生而复死,死而复生的过程。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能熬过去,就是雨过天晴。
琴酒双手虚握成拳,并未多停留,而是一步步往后退,谨慎地走房间,朝个目标走去。
在幻境里死了几十次,反倒使琴酒上的锐气酝酿得更加盛。既然房门大开,明明白白摆请君瓮的姿态,他也不需要多想,见招拆招就行。
第二间房离第一间房不远,只有十来步距离,门却不像后者那样关得紧紧的,反而大刺刺地敞开,房中景象一览无余。
这个考验既没有危险,好像也不备什么深意,仿佛只想吓唬吓唬琴酒,警告他一,颇有些损人不利己的味。
而且每次都是死在“自己”手中。
跌漩涡,琴酒踉跄退到自己选择的阴暗区域的边沿,而漩涡的载――那面晶屏一样的机也随之化为碎屑,如同透明的滴,不加反抗地周围墨般的黑暗之中。
第一关,就相当于过了整关,剩的路走得无波无澜,非但没有再遇到阻碍,中途反而还有几个机人来为他指路,生怕他找不到会客室似的。
不过,死在琴酒手里的人实在太多了,有资格被他记住,成为构筑幻境材料的也不少,他足足在幻境里死了三十多次才被动退幻境,回到最开始的房间。
再可怕的事,经历次数多了也会变成稀松平常。更何况对于琴酒这样的人来说,死不过是一种另类的解脱方式,再加上他清楚地知他所经历的一切仅仅是幻境,所以除了最初那次还有恐惧之外,之后几次他就淡定得很了。
了隐隐作痛的脑门,他摊开冒着不正常气的手,在两只手的掌心看到了意思为“死亡”的图形文字,应该表示他度过了第一个考验。
如此想着,琴酒快步踏门,不停蹄地开始了第二场考验。
琴酒就像误时间轮回的“幸运儿”,不断被幻境重置从前经历的事,然后作为“当事人”置其间,只是不再是以生杀予夺的加害者份,而是变成了受害者,一一品尝他们死前的受。
左不过是痛一痛,再闭上睡一会儿,次醒来他依旧可以看到朝阳初升,烈日西沉。当然,也有可能永远醒不过来,一了百了。但无论是哪种结果,都没有值得他害怕的地方。
他没有慌张
而这次,等待他的是一场和他息息相关的密谋,由柯南、安室透、赤井秀一三人联手发起的密谋。
说实在的,死这种事,第一次会害怕,第二次会慌乱,到了第三第四第五次,就会变得麻木、淡定乃至满不在意。
走房门的瞬间也是走黑暗的刹那,琴酒上一沉,就像被几十斤的沙袋轻轻撞了一,虽然不重,可猝不及防也不由得往前冲了几步,刚好从光线笼罩范围再次跌暗。
有惊恐,有绝望,有怨恨。也有释然,有轻松,有解脱。不是所有人都会惧怕这种顺理成章的人生归宿,因为大分时候,活着比死了痛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