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说到得意忍不住笑起来，气得她在他脚上狠狠踩了一记，漂亮的鞋面上顿时多了个脏兮兮的月牙。

令主说好，“逃避不是办法，既然他不念旧，我就让他这第七世不得善终，看他怎么归位。”

计划确实很有效，你让我摸完，上就和我确立了关系，要是不狠药，现在还能看不能吃，那我多难受！”越说个越矮，最后蹲在地上，可怜巴巴仰看她，“娘，过去的事就别计较了吧。你看我们现在多幸福，我能撩会，你也不吃亏啊。”

蓦然天边跃一片青的光，还没来得及问他那是什么，霎那万火以倾泻之势奔涌向天的另一。飒飒的青芒，从飞速越过，数量之巨万，多到令人恐慌。

他，“她好像谁也不认识了。”

她不想理他了，转就走。他在后面一瘸一拐追着，“娘……娘……你等等我啊，我又想到个好招式，我们来讨论一好吗？”

他昂首看着，额角的莲纹慢慢浮现，一路向蔓延。灼灼的光，照亮了他的睛。

她仓惶望向天际，“在刚才的煞火里？”

不能缠斗，也不能离开，这就是麒麟的可悲之。虽然不愿意承认，但受人指派替人卖命，却是不争的事实。无方定了定神，寒声：“我去找他，问他究竟想怎么样。”

足够惊天动地，这表明什么？他把她拽怀里，盖在袖底。远传来一阵尖利的呼啸，蕴了无比的速度和力量，飞速向这里袭来。一团巨大的光，在漫天飒踏中显得异常醒目，像飞鸟掠过地面，低空从他们上划过。只是一瞬，他看清光晕中间那张冷漠的脸，分明就是瞿如。

“那是煞火。”他紧紧抓住她的手。每一只煞形成之前都有这样的天象，区别在于规模如此庞大，亿万年难得一遇。

其实并不怨他，这个人的离谱的事多了，唯独这件连她都觉得他有脑。万事有因方有果，要不是他够不要脸，以自己理拖泥带的脾气，的确不知要虚耗多久。他迫使她决定，定了就不再更改，这样很好。她故意装作生气，那个傻嘴上不说，心里必定很有成就，她实在是太了解他了。

“阿准！”她伸手去拽他，四面八方响起凄厉的嚎哭。

她看着那张脸，怒极反笑，“你不是很穷吗，那两袋金从哪儿来的？”

只有魂魄，没有躯，最终就是这样的结局。无方咬着牙沉默良久，知一切都是金刚的手段。罗刹王作恶可以找罗刹天，意生犯事可以找光持上师。金刚呢？他不是谁的附庸，被贬后连死都不怕，还有谁得了他？

想追，可是无方在边，也许是调虎离山，不能不防。那片火光终于去远了，她轻声叫他，他撤开广袖，喃喃：“我看见小鸟了。”

令主说：“是九幽客栈的转让金。本来打算让你留添妆的，没想到你这么老实，又还给我了……”

一个女人引发的恶战，最坏的结果可能是金刚六世功德尽毁，坠无间地狱，麒麟被真火反噬，烧得魂飞魄散。他

他的脚步声跟随在后，她侧耳听，还是放慢了步。回一顾，发现他忽然顿了，仰眺望天际。无方不知他在看什么，顺着他的视线望过去，雨夜的天是墨黑的，看得见雨丝坠落的轨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