莲师走得匆忙,她还有些话没和他说清楚。对着吉祥山呆站了半天,深气向上喊:“师父,上次经历了些小波折,您给我的金钢圈,被我丢了。”
他说错,“是你越来越笨了。人家有了孕才变傻,你没有怀孕,为什么也那么傻?”
她不明白,怔怔看他,“弟驽钝……”
她眨巴着看了他半晌,把他看得很没底气,“你别这么瞧我,还有事吗?没有我上去了。”
莲师撇嘴,“这么小事就来找我,万一将来有大波折,你会不会拆了我的越量?你太沉不住气了,皇帝的基还没扎实,暂且不会伤害他,至多偶尔让你们难受一,恶心恶心就习惯了,不用怕。”
明玄到底是什么底细,没能从莲师那里探听到,总之言之意,光持上师意生这说法不过是个幌,背后有更深的来历。总之不他是个什么大人,她和白准莫名其妙变成了陪练,虽不不愿,亦不由己,想起来就让人到郁。
☆、第74章
她心里的大石暂且落了地,只是听见他说还有大波折,又惶惑起来,“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总觉得明玄不是什么意生。”
她闭了闭酸涩的睛,“昨天意生登基即位,白准面为他证,到现在都没有回来。我问明玄他去了哪里,他说派他去取河图洛书了,是真的吗?白准什么时候能回来?”
“你来找我什么?救白准吗?他不用我救,自有他的机缘。你听好,他和中土皇帝的渊源颇深,皇帝世,你们都是陪练,是命里注定要跟他过招的,谁也帮不了你们。我不在红尘中,看得清清楚楚,将来是善果还是恶果,全凭他自己的选择。本座告诫过你,结婚有风险,你不听,我有什么办法?”他摊了摊手,“我在其位,有些话不能说得太直白,你跟了我十年,可惜心意和我一都不相通。既然现在矛盾已经起了,说说也无妨,没有你,他们之间就没有纷争,一切皆大喜。可你现在已然参与了,中途退场是不行的,只有咬紧牙关继续走去。”
“怎么能这么算!”莲师不平,“那恶魄在八寒地狱呆得好好的,谁捞谁负责,和我什么相?你也别去找罗刹天,他脾气不好,又多,当心他朝你吐唾沫。反正你们自己遇上的事,自己解决吧,红尘中事我们不能手,一切自有定数。我言尽于此,不能再提示了,你快回去吧,再见。”
莲师说完形上,须臾就不见了。剩无方一人站在空空的祭台上,因他的话半天回不过神来。
置事外,可能看这场变故小得蝼蚁一样,她自己其中,实在难堪其重。幸好他说白准不会有事,她总算松了气,但想起那可能发生的大波折,又觉前路杳杳不可期许起来。
看着她,无可奈何地拧起了两眉,“佛都皱眉,你知是什么意思吗?”
莲师讳莫如深,“不可说,你明白就好。”
袅袅的回音在山间漾,她负手等了等,不见有什么反应
她听得五味杂陈,照他这么说,倒是自己害了白准了。
她心里突突起来,“白准不好了?”
他背手要走,她追了上去,“罗刹天的那缕残魂师父不?他在中土兴风作浪,毕竟是师父工作失误造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