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去,他怎么来了!”闫景宸开门去,恰逢空远降落,便老实不客气:“你怎么来了?”
生他气不说要和他分开,什么都好说。
“快过年了。”仝梧看着手机日历,朝闫景宸说。
闫景宸应了一声,他居然在剪窗花!
“大过年的,有你这样往别人家里闯的么......”
“嘿!我说闫景宸,你人能厚不?知我散人一个,过年还不收留我一?之前让我这僧去村里大神的事,你要赖账是吧!?”
空远:“......”
“真漂亮。”仝梧看着窗外叹,有不少弟正御剑飞在挂灯笼。
“对了,昆仑镜呢?放哪了,我瞧瞧。”
日就这么平静地过着,再不提过去的事,两人之间的相反而比过去默契了许多,一晃,就快过年了。
“那村的事怎么样了?”给空远倒了杯茶,闫景宸问。
有人接手昆仑镜,闫景宸最满意了,连忙答应,住多久住多久。
闫景宸放剪刀来到窗边,“还能有什么......卧槽!”
小年那天,昆仑派上已经充满了过年的气氛,挂的大红灯笼显得特别喜庆,和银装素裹的昆仑派上极为相衬。
“解决了,邪气的确大,那地儿风不好,又掉了块昆仑镜碎片,这种神,那地儿压不住。”
说着,两人相视一,不约而同地想起了去年过年前的形,那时候仝梧刚来到昆仑网吧,为了寻找陪葬琀的而来。
自知理亏,闫景宸不冒坏了,赶紧让空远屋里坐着。
两人同时看向窗外,只见远远有一座金光四的莲台朝着他们的院飞来,莲台上没正形地坐着一人,真是他们的老朋友,妖僧空远。
很快,小年来了。
他走后,仝梧将房间收拾了一,昆仑镜被重新回锦里,随意扔在瓷盘里。
年三十儿那天,昆仑派的闹到了极致,大伙围在一起聊天品瓜果守岁,还
“哦。”
收拾完,仝梧洗了把澡,躺在床上被一蒙,睡大觉去了。
仝梧:“......”
闫景宸把昆仑镜的事说了,空远听完后,恍然大悟的表,“我说呢......得了,看来我得在你这多住一段时间,这家伙我得治治,面乌烟瘴气的,原来都是他搞的鬼,害我修行那么久......”说着,扬了扬手里的锦。
仝梧看着空远收起锦的模样,看着他额间盛开到极致的莲花,莫名就想到了一句话:地狱不空,誓不成佛。
过了会儿,仝梧说:“闫景宸,你快看那是什么!”
闫景宸:“......”
“嗯。”
“现在不算宝贝了。”
“是啊,这么快,要过年了。”
“今年就在山上过年吧,红碎他们会准备的。”闫景宸报着仝梧,划拉他的手机,在年三十儿这里了标记。
仝梧随便一指桌上的瓷盘,“喏,在这呢,看吧。”
“我说你们可真逗,那么大个宝贝,就这么随意扔在这?”
“怎么?我不能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