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鸾不想曾祖母担心，摇摇，笑：“早就不了。”

“阿鸾，忘了那个梦吧。”萧老太君怜地看着她苦命的小仙鸟，“嫁给王爷后，你就当自己从来没有过那个梦，婚后王爷待你好，你也一心一意的待他，他三心两意左拥右抱，阿鸾也就不把他放在心上，安心你的王妃。”

“经过那晚，我就更怕你曾祖父了，恨不得他天天都征，后来啊，有一次他从战场回来，阿鸾猜猜，你曾祖父给我带了什么？”萧老太君低，笑着问。

门房突然派丫鬟来传话。

“从那天起，我就忘了那个文雅的公，一心一意跟着你曾祖父过了。”萧老太君摸了摸顾鸾的发，总结：“曾祖母跟阿鸾讲这个，就是想告诉你，你想嫁的让你满意的夫婿人选，婚后未必会对你好，你原本看不上的，也许成了亲后，他会把你放在心窝里疼。就像宁王，他对别人很凶，梦里对阿鸾更狠，但梦外，宁王没对你凶过是不是？”

她好奇地问：“是什么好东西？”

顾鸾慢慢地，如果这辈赵夔也对她心狠手辣动辄打杀，那她绝不可能答应嫁他。

萧老太君看着小姑娘细细的眉，叹：“傻丫，你觉得你能骗过曾祖母？你嫁前天天笑得跟朵花似的，再看看你，哪有一喜。”

不过，让曾祖母动的，还是曾祖父的心意吧？

“老太君，宁王殿来了。”

顾鸾心神恍惚，她与赵夔，真的有可能正常的夫妻吗？

萧老太君将人搂到怀里，拍了拍顾鸾肩膀，然后一边轻轻拍着，一边讲起了自己的故事：“当年曾祖母嫁给你曾祖父之前，也是京城有名的人，不少贵公来萧家提亲，其中一位俊俏文雅，曾祖母只看一，就喜上了。”

顾鸾愕然，她表现的真的有那么明显吗？

萧老太君不会向任何人透她知的秘密，但她想开解曾孙女，让曾孙女走前世的阴影。

，更没有伤害曾孙女的理由，反观太，两辈都心术不正，虚伪至极。

萧老太君继续：“可是，那位公家世一般，我不嫌弃他，我爹我娘却看不上，不我怎么求，他们都不同意，最后给我定了顾家的婚事。阿鸾不知，你曾祖父可没有你爹那么俊，脸上带疤，生的魁梧如熊，房那晚，曾祖母差没死在床上。”

顾鸾万万没想到曾祖母会谈及老夫妻俩的新婚夜，登时尴尬极了，不知要不要假装听不明白。

顾鸾心中微动，她没见过自己的曾祖父，但据祖母、父亲的描述，顾鸾也知，曾祖父是个武夫，俊朗肯定俊朗，但绝对算不上文雅。

顾鸾在曾祖母布满皱纹的脸上，看到了满溢的甜蜜。

丫鬟们退去后，萧老太君慈地问。

赵夔凶而端正，曾救万民于黄河灾，太明明重生，明明记得那次黄河患，却没有任何提醒，或许还曾希望赵夔治河不善，背上患的骂名吧？

萧老太君慨地：“是一只蝴蝶，你曾祖父说，他觉得那只蝴蝶特别漂亮，所以他带回来，给我看。”

“阿鸾，最近还有那个噩梦吗？”

顾鸾微微张开了嘴，天蝴蝶遍地都是，能让曾祖父千里迢迢带回来的蝴蝶，得漂亮成什么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