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不开采,若有些不守规矩的山蛮偷偷开采,岂不养大了他们的心。”
景安帝dao,“镇南王那里人手不够,他还想哪里迁些人过去呢。如何能腾chu人手来开采金银矿。”若是别个地盘儿,不过景安帝一句话的事,但秦凤仪不同,他要是拒不合作,景安帝也实在拿他没办法。
程尚书dao,“事在人为。”
景安帝便dao,“那这事,朕便交给ai卿了。”
程尚书:……
程尚书找了个时间过去拜访镇南王,秦凤仪一听说程尚书到了,立刻跟媳妇说,“就说我不在啊。”
李镜拍他一记,“少来这套,程大人说不得有要紧事。”
“能有什么要紧事啊,我与你说,程尚书就是个钱串zi,肯定是为银zi的事来的。”秦凤仪dao,“去岁见他一次,叫我损失上百万。我可不见他了。”
李镜好笑,“你不见,那就没事了。别掩耳盗铃了,去看看,到底程尚书有什么事?”
“金银矿的事,我不用去也知dao。”秦凤仪换了个躺姿,改趴着了,“给我nienie肩,捶捶腰。”李镜给他屁gu一xiazi,问他,“金银矿什么事?”
“就是先时山蛮占的金银矿。”秦凤仪dao,“我去瞧过了,要开采可不容易。”
李镜dao,“莫不是陛xia有开采的意思。”
“我早说了,朝廷ai采就采呗,反正,咱们南夷没那多余的闲人。”秦凤仪dao,“不是我说,有采金矿费的那事,还不如多zuo几趟生意来钱快呢。”
李镜问,“是不是hubu不大宽裕?”
“hubu何时宽裕过。”秦凤仪dao。
外tou侍女又来问了一回,李镜拍拍丈夫的腰,dao,“程尚书都主动过来了,你就去见见呗。”
“不见不见。”秦凤仪dao,“这zuo人哪,不能忒好说话。”
李镜实在拿秦凤仪没法,秦凤仪要是拿定主意,那是神人都劝不过来的。于是,第一次上门,程尚书无功而返,人都没见着。
京城素来没有秘密,故而,一时间就传开了,都晓得hubu程尚书在镇南王这里吃了闭门羹。据说,还有一回,明明俩人走了个对tou,结果,镇南王一看前tou是程尚书的轿zi,立刻打ma调tou,跑的远远的,gen本不见程尚书。
程尚书也非凡人哪,他再去愉王府直接就不走了。
李镜见不得秦凤仪这藏tou缩尾的窝nang相,dao,“你是藩王,他是尚书,有事说事,怕他什么啊!看这样儿!”把秦凤仪撵去见程尚书。
秦凤仪也觉着,程尚书如此契而不舍,他不能再躲着了。不然,传chu去,不知底理的还得以为他zuo了什么心虚的事了。于是,秦凤仪打扮一番就去见了程尚书。秦凤仪到时,程尚书正闭目养神,听到响动,程尚书缓缓睁开双眸,见是秦凤仪终肯lou面,起shen见了一礼。秦凤仪摆摆手,“不必多礼,我真是愁的没法啊。”
程尚书笑dao,“臣就是来为殿xia解忧的。”
“你别说这话,我见你就肉疼。”秦凤仪dao,“金银矿的事我早跟陛xia说了,朝廷ai采就采,但我们南夷没有采矿民夫的。我们那里,山gao林密,人kou稀少,我说让陛xia帮我迁些百姓过去,他都不肯,哪里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