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忘了,你说打今年起,后半年茶、酒、丝、瓷,四样的商税要给朝廷的。”
秦凤仪,“嗯,慢慢来吧。”
李镜,“这急什么,我听闻吐蕃那里,一向是喇嘛教的天,就是大理,也颇多佛教信徒。咱们这里也有僧呢。西边儿刚平,不好再起战端,何况,咱们与交趾互市也刚开始,一吃不成个胖,慢慢先打听着。”
“那倒没有,我一到那里,山蛮立刻把那几个废持墙了。我焉能为了他们就与山蛮议和,我立刻令人攻城,结果你猜怎么着?”秦凤仪,“我真是再也想不到了,山蛮竟然把那几个废又拉扯去了!可见他们未战心已怯!会怯,就说明,为王者无勇武之心!先不说桂王废,先说这人,什么样的才会弱?市井有句话叫,光脚不怕穿鞋的。人要是穷,那就没什么怕的了。你看,古来最怕死的,想求长生的,多是富人皇帝。桂王把人从墙拉去,这明摆着是怕把人死,然后,战败后我就此问罪于他。都弱成这样了,城里定有金山。果不其然,这回大家都跟着发了一笔。”
秦凤仪拉住她的手,香一,“那是,要不怎么说你们妇人家是发长见识短哩~”
李镜一笑,倒也是这个理,“还是你想得对。”
李镜,“咱们只取两成,是不是太少了?”
看秦凤仪那一脸得瑟样,李镜忍住没表演杯,他,“快吃吧,发长见识也长的阿凤殿!再不吃,就凉了~”
李镜还真猜不来了,秦凤仪,“天竺,我看过一本书,书上说,那里是满地象牙、黄金、珠宝的地方。”
秦凤仪叫苦,“刚把死亡兵士的抚恤发去,这就是一大笔,过年还得有年的赏赐,唉哟,亏得自桂王那里得了一注横财,不然,年都过不起了。”
“是啊。”秦凤仪,“云南本地偏僻,依我说,它还不如咱们南夷呢。咱们南夷本邻海,海上生意也穷不了。可天竺是好地方啊,哎,也不知云南是个什么境况,若他们早分了这杯羹,怕不会轻易让这生意来的。”
“什么事?”
云贵土司没让秦凤仪久等,使者很快就来了。而且,给秦凤仪送了重礼,足足百匹良驹。秦凤仪一直不喜
“打仗是拿命来拼,不多让他们赚些,谁愿意死力气。”秦凤仪,“这一回,土兵们损失也不少。战时的钱,叫将士们得些吧。咱们赚的是太平时的银,想一想,战时能有多长时间,多是太平日居多。”
秦凤仪,“先时我也觉着,他们估计就一穷地方。信州那里虽也有些金银,不过百万之数,给底发一发也没多少了。到了桂州,我第一天就知必然有钱,你知为什么不?”
秦凤仪大乐,三两把羹吃过。
李镜皱眉思索片刻,,“要到天竺,必经云南、吐蕃。”
李镜,“还有件事,你得准备着了。”
“怎么,城墙镀金啦?”李镜打趣。
李镜,“别说,山蛮我原想着不大开化的地方,倒还真有些积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