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凤仪问赵长史此事,赵长史,“他们也不过自己这样想想罢了,井底之蛙,自欺欺人,殿何需在意。”
人,生活形同隶,你也当人!还来我这里使这些作手段,我看,你也就是这种作东西!以为我稀罕那狗屎皇位,我呸!”
山蛮也分很多种,桂地山蛮相对于信州山蛮,就格外的更蛮横一些,尤其是上层山蛮,相当的不驯。好在,如今为俘虏,秦凤仪的刀枪所向,这些人倒也识趣,用秦凤仪的话说,“都俘虏了,再不识趣,那就是欠捶。”
原本,没有李邕的,不过,他来都来了,秦凤仪自己给他个大红包。
这郎舅二人,原本秦凤仪来打桂王之事,他们亦是双手双脚都赞同的。但是,两人都没有兵的打算,李邕那里是兵比较少,他那里青壮也才五千,平日还要种田,留守城守家的,最多调三千人。方壶那里倒有万把兵丁,但,方壶为人
秦凤仪原本对山蛮是一视同仁的,但桂地山蛮又有不同,没有哪一地的山蛮会觉着他们比汉人尊贵,桂地山蛮偏生如此,便是最底层的山蛮,他们都认为,他们是比汉人更尊贵的存在。秦凤仪又不能把他们都宰了,但对于山蛮如此认知,不得不说,秦凤仪心里不大舒坦。
那人桂王谋主多年,自忖一的机谋本领,此际却是叫秦凤仪骂的脸铁青,怒吼,“汉人!汉人!满腹机谋、龌龊恶心,哪样不是汉人!”
秦凤仪,“倘一直存有此念,以后怕是反叛之事会颇多。”
方壶亦,“是啊,我们既归顺殿,便愿意为殿效力。”这位殿委实是个大方人哩。
秦凤仪,“对,能驯化还是要以驯化为主的。”
“唉哟,你对自己认知还清楚啊!”秦凤仪无意与这样的疯多说,挥挥手,命侍卫将人带看。
赵长史笑,“最底层的山蛮,他们的生活难就比隶更好么?再者,这里的人既然不驯,驻一支兵便是。一年不驯,便治理一年,两年不驯,便治理两年。何况,这些山蛮又不是真的不识理,他们先时认为汉人孱弱,方轻视汉人。如今,殿兵破桂城,他们还有什么可横的?再不驯服,还可迁至海岛,那里无大局,随他们去好了。不过,还未到此地步。”
当然,秦凤仪也不是没觉,他在心里把景安帝臭骂了两千遍,之后就去理桂城这些个千万绪的事了。
秦凤仪这里置桂城事务,李邕赵壶傅长史柏衡都过来贺。正赶着秦凤仪这里刚分完脏,也不能说分脏,主要是战利品啦。当初一个信州城,大家便分了不少老,此次桂城,山蛮百年家底,除了桂王的库,还有所有山蛮贵族的私产,秦凤仪一并抄完了。然后,依旧二八分,秦凤仪取两成,其他的,功绩大小,也要算上京城留守军队,毕竟,他们也歼了一万山蛮军哪。另则,如壶城也有一份,粮草运送,皆赖壶城之力。
李邕虽不知别人得了多少,但他大舅兄得了多少,他是知的啊。李邕再三请求秦凤仪,“殿,如果再有为殿作战事宜,殿一定要叫上我啊!我对殿的忠心,天上的太阳都是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