纪总当时没注意到少年形态的钟百花钟总也在场。我也不指望纪总能在第一人称里面发现这件事了。钟总后来第一次正式和纪总见面,发现纪总压不记得他是谁,少男玻璃心碎了一地,觉得纪总很不靠谱,决定从此专心当黑。
果然是钟甜说我狂来着,我猜对了。
曲黄河笑了笑:“挑战?你把这当成一次挑战?”
然后我和岱樾就被推了客房里面洗澡换净衣服,然后懵着跟他们一起吃饭了。
我想了想,说:“不需要,我接受挑战。”
第53章第53章
那个时候倒也没觉得很惨,我就觉得,啊,终于有个名正言顺的机会和岱樾抱在一起吃东西了,间接接吻啊,四舍五就是约会了,就是搞对象了,就是要结婚啦。
作者有话要说:
最后他说:“当然,你有时间考虑,一天够了吗?国外那边已经在接洽了,这项目得尽快敲定代表人。”
老钟总的意思是雪越来越大了,虽然买卖不成但人尚在,留我和岱樾在家里住着,但我急着找一家去谈,就拒绝了,问老钟总借了一千块钱路费,带着岱樾走了。
当时我就在想,岱樾真好用啊真是个宝贝啊。
后来去了钟家,其实我也没钟甜滤镜的那气势,基本上我刚说完那句话,就被老钟总他太太喊了一句:“哎呀,这哪来的俩孩啊,冻坏了啦!快来一啦!”
钟家人黑我的传统一时半会儿看来是很难好了。
吃完了,才去书房接着谈正事。
可以组建班,我不是一个人在战斗,我可以找我的小伙伴们一起,毕竟俗话说得好,三个臭匠一个诸葛亮。
曲黄河笑着摇摇:“看来钟甜还是没说错你啊,她说她见过一次你跑他们家谈生意,印象深刻啊。那时候你好像年纪不大,二十来岁吧,你们纪家刚发展,钟家联手几家公司压你们。大年三十,你单枪匹跑到钟家,一的厚雪,脸都冻了,但还是狂得很啊,拿着手写的计划书就往饭桌上一扔,当着满屋人的面,开就是‘我不信你们没有一个人敢跟我赌,就赌你们绝对不会后悔今天跟我合作的决定’。她记了十多年啊,现在还记得。”他指了指我,“看来还是本尊,没穿越。”
这件事我记得,那次真是差把我冻死,飞机停飞,而拖一天纪家就血亏一天,我只好坐了一辆特破的绿火车。在火车上有了灵,哈着手写了计划书。
四舍五我就是个恋脑啦。
我们仍然是等着坐火车去一个目的城市,年三十当天,火车站人很少,那年代候车大厅没现在舒服,没开空调,窗还有几块缺失掉的,风夹着雪呼呼地往里面,我和岱樾瑟瑟发抖地抱在一起吃泡面。太冷了也吃不太多,又怕钱不够,只买了一盒,他一我一,汤都喝得净净,这才有意。
我说:“对。”
谈得很不顺利,磕磕绊绊,最后谈崩了。
结果运气不太好,火车就被偷了钱包,当时觉得自己真是非常有落难王的觉。
这样的主角使命使得我振作起来,唆使岱樾当街卖唱,靠着他的脸和嗓小赚了百来块,这才有钱抱着俩烤红薯一边吃一边坐车去钟家。
见我来,岱樾立刻起过来。
我从曲黄河的办公室离开的时候,见到岱樾和钟甜正坐在等待区的沙发上谈笑风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