红豆一怔,药作用,这件事她几乎没有印象。
红豆微讶:“为何这么问?”
“凶手?”
记忆太零碎了,东一片西一片的,
红豆随手披上外套:“我想的问题多半你也觉得奇怪,那女学生死后难真有人去查现场,家人还是朋友?”这人既这么执着,都过去这些年了,理应查些什么了。
挂了电话,贺云钦转脸一看,红豆心事重重地坐在沙发上,便拉她起来:“在想什么。”
贺云钦脚步一顿,皱眉:“还有可能是凶手。”
如今再仔细回想,那扇她误以为的房门应该就是车门。
“红豆。”贺云钦摸摸鼻梁,底浮现一抹困惑,“那晚凶手的模样你一都想不起来了?”
她一顿,当晚了雨,天气有冷。歪想了想,笃定:“被那人追上时,因我挣扎得太厉害,外套掉在了地上。”
“被那人袭击时,你记得这外套是穿在上还是拿在手上?”
“还真就没查到。”王彼得闷闷,“我们到莺里女中学附近的住一家一家问,都对虞太太妹妹的事有印象,唯独叫不上后那女学生的名字,因为这孩既非学校里的学生,也不住在莺里,不知怎么就跑到那学校上吊了。我打算派人去周围的学校再好好打听打听,虞先生说他朋友的父亲曾过一段时间法租界的仵作,已经找那人问去了。”
他看她一:“如果小姨和这位姓丁的女学生死因都有异,凶手为何要杀害她们,杀人地为何选在学校里?凶手杀人后为了确保万无一失,事后当然可能去现场再排查一遍。”
王彼得刚给助手打过电话:“已到了,都在邓归庄外的寓所盯着呢,若是一会邓归庄有什么风草动,我再给你打电话。”
红豆回忆:“原是穿在上,但因在学校里找顾筠,我上了汗,就把外套脱来挽在胳膊上――”
红豆犹自思考,贺云钦目光已经落到她上那件大红外套上,红豆失踪时,上穿的正是这件衣裳,昨天人已重新将衣服浆洗过了,早上才送过来。
“凶手应是不想让人立即发现你的行迹,带你走的时候顺手将外套给捡起来了,你再好好想想,你中途醒来的那次,外套在不在上?”
贺云钦抬手看看腕表,四半了:“我找的人应该已经到位了,邓归庄那边如何了,如果你们还忙不过来,我这就过去一趟。”
红豆缓缓踱了两步,试着去回忆当时的景:“我只记得渴,想找喝,脑里昏昏沉沉的,以为自己在家里,拧开门就来了。”
“然后我记得有冷,又冷又渴,滋味难受极了,那外套么――”
“当时我朋友找到那辆车的时候,虽然你不在车里,但他们在后座发现了你的外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