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彼得坐不住了：“莺里住着不少老人，细细打听总有人记得此事，可惜莺里女中学早闭校了，不然一查校志便知。”

细辨之，的确有些邓归庄的影。

虞太太在一边话：“戏班后不远就是红豆小姨事的那学校，说起来那学校真是邪门，红豆小姨事后没多久，又有一个女学生在学校里上吊，听说最后也是不了了之。那时节也是洋人带来一坏风气，到倡导什么自由恋，偷偷摸摸背着家里谈恋的女学生不少，若是不幸遇上个花花，女孩就此坏了名声，投江的、自缢的，甚或服毒的，一也不稀奇。”

这边贺云钦和红豆俪影双双来，座上一位太太定睛一看，底闪

红豆听了这话，脑里模模糊糊闪过一个念，可惜那念轻得如同柳絮，转便消弭无痕。

贺云钦盯着照片：“毕竟事隔多年了，这照片又模糊，若非极有力之人，很难光凭一张照片找人。”

红豆又跟母亲哥哥说了几句话，这才跟贺云钦回了公馆。

几人看去，就见一个清秀青年，瘦瘦立于一边，正仰看着那空的戏台。

饭毕，贺云钦对王探长：“红豆还有些不适，前次又了那样的事，我不想让她再手这案，一会我就送她回家休息。虽说白凤飞不日会在刻羽戏院登台，但凶手很有可能在那之前将其找到，所以我找了一拨人打听白凤飞的落，另一拨人则负责盯梢邓归庄，不过这些人忙其他的事，晚上方能就位，在此之前，还请王探长让手好好盯紧邓归庄，千万别什么差错。”

贺云钦一讶，：“知了。”

看看红豆，见她并无反对之意，便拉着她上了楼，尚在走廊就听见活泼轻俏的说笑声，可见来人不少。

贺云钦大意外，抬看向虞太太：“当时学校还有人自缢？也是丙寅年么，岳母可还记得那女学生是谁？”

虞崇毅：“打听消息我还算有经验，不如我也跟着去趟莺里吧。”

到了宴会室，果然闹得很，屋里一共摆了三桌，来的全是女宾，满珠光宝气，除了正打麻将的太太们，还有好些衣饰面的千金小。因午无课，贺竹筠和段明漪也在座。

周嫂在外敲门说饭已摆好了，几人于是只得来。

除了这两人，照片上再未看到面熟之人。

两人甫一门，事便悄声说太太在楼上小宴会室跟人打麻将，因来了不少政要的太太，二少爷和二少理应前去打招呼。

有他当年的照片，秦学长介绍团契渊源时，我曾见过那照片。”

王彼得：“自该如此。我午带顾筠他们去莺里打听另一个女学生的事，有消息再给贺公馆打电话。”

虞太太：“也是丙寅年，小姨事后不久，多两月。但那个女学生我应是不认识，不然别人说起的时候，我总该对那孩的名字有印象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