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怜音――!小心!”
“迹……我?”你看着正逆着光站在你面前的他,神经紧绷起来,你原本想要开解释,可当脚的地板和浴室周遭的一切都在不受控制地颤抖着的时候,你居然
他微微颔首,几乎毫无防备,上那件属于冰帝网球的灰白运动衫外套没来得及换,迹低,轻轻说了声:“怜音。”
早就想哭了吧。
你双膝颤抖着跪在了地板上,旁边那面装修的格外巨大的镜也颤巍着,好像本承受不了现在的震,从墙上脱落,劈盖脸地朝着你砸了过来。
但是你已经无心去那台关系着你能否回家的笔记本电脑了。
静默的,悄然的,是你一直以来难以用言语去形容
迹怔怔地看着你,忽然轻笑起来,就是这样一个幅度很小的动作都让他的抖动着,他声音有喑哑,发钝钝地让你有心疼的声音,“我说的是上次,车祸的那次。”
你从他的怀中抬起。
“我好害怕……”
笔记本电脑还在艰难地读条,你猛地抬,你先是听到了他的声音,然后才抬起看到了那个人,对方也微微眯细看着你。
第二波震势很快也袭来,迹把你拉到了洗手台的旁边,上已经摇摇坠的灯掉落,。
其实震并没有想象中的那么恐怖,只是陆陆续续的,长时间的不安和等待很容易让人变得着急。
迹褪去了往日里的骄傲和自信,温柔地垂眸看着你。
东京每年大大小小的地震有几十场,你和迹都是接受过学校地震保护措施的人,你也从一开始的慌张中冷静来。
迹景吾。
“迹……”你抱住了迹的肩膀,看着他肩膀那里运动衫被镜的碎片刺,浸暗红的血迹,不止是后背和肩膀,就连他一直保护着你的右侧手臂也很狼狈,锋利的玻璃片划破了运动衫,白皙的手臂血痕,你的睛忽然有酸涩,不知是害怕更多一,还是担心更多一。
“我没有受伤,怎么会疼呢。”
连一句话都说不来,巨大的震好像在这瞬间冲垮了你全的神志。
你倚靠在迹的怀中,发虚,本来就是靠撑着吃药克制去烧的温度好像因为紧张又慢慢地上升,你想要打电话求助,但你和迹的手机都于无信号的状态,你们只能默默地在这里等待着。
东京本就是个容易频繁地震的地方,你没想到游戏里居然也能把这种天摇地坠的眩晕的这么真实。
“疼吗。”
迹用未受伤的那只手握紧了你的手,掌心贴合之际,你察觉到他竟然在微微颤抖着。
迹见状,叫着你的名字,及时过来把你紧紧地抱在了怀里,你脑嗡嗡作响,手中还抱着的笔记本电脑也因为地面巨大的晃动没有抓稳落在了地上,被掉来的镜碎片戳碎了屏幕,还在读取着的度条瞬间倒退回了原。
“有本大爷在你的边,不会有事的。”
迹无奈地看着你那副即将哭来的模样,虽然很想帅气的把你抱得更紧一些好好安你,但是右臂实在已经痛的失去了知觉,拳早被他攥紧,此时落在膝盖上,用力地几乎能烙刻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