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严……严朗?”
她只认识一个有钱人,那就是陈潜。
这位所谓的匿名先生,任意十有八/九已经猜了来。
她不在的这段时间里,父亲和以前那样过的很好,任意一直想找父亲的主治医生来询问况,但医师这两天去开研讨会了一直没在,等过了几天之后才接到疗养院那边的电话,说是医师回来了,问她要不要预约。
她用手紧紧的捂着睛,告诉自己不要去想任何人,也不要去想任何事,就当没有发生过,可是脑海里还是会时时刻刻的想起起陈潜所过的一切。
此时的任意已经回国了,这几天她每天都去疗养院呆着,一呆就是一整天。每天晚上都是看到父亲睡觉了之后,她才慢慢的离开疗养院打车回家。
她的声音逐渐颤抖起来,音量也越发的提,电话那沉默不到几秒,突然传来了嘟嘟的挂断音。任意一收紧瞳孔,大声又焦急的接连喊:“严朗你到底怎么了!你回答我啊!”
医师说完之后便从屉里拿一份文件递到任意的面前:“这个是任书记这几年来所有的开支况,这些红的分是之前所欠缺的费用,后来有位严先生每月都会帮书记补交,这个后面,就是前几日那位匿名的先生和我们疗养院所签订的合同基金,里面保障了您父亲的所有一切,你过目一。”
“桃桃……我你……”
“严朗!严朗你回答我!你有没有在听?你现在在哪里?你回答我啊!”
任意的脸骤然紧绷,轻声的询问了一句,可接着电话里传来一阵悉悉簌簌的杂碎声之后,突然变安静了。
听闻医师的这番话,任意愣了好几秒,在看到后面那庞大的数字时,心猛然颤抖了一。
想到陈潜,她心绪复杂的合上文件,在离开疗养院的路上,她的鼻突然泛酸。泪无法控制的接连涌眶!
医师把父亲所有的状况都详细的告诉了任意,甚至还提起了一件事:“任小,有位先生前段时间托人来我们疗养院里为您父亲缴纳了他一生的治疗以及休养费用,虽然因为任书记的特殊况之前每年国家和单位都会达一定补助金,但其实都远远不够的。”
回去的路上她神有些恍惚,好不容易到家之后直接倒在了床上,看着一动不动的天花板陷了沉思。
她浑发抖的赶紧拿开电话,看了一那个号码,又快速的拨了过去,可那边却再也没有了声响。
此时任意像一只锅上的
想不明白他到底是要什么!对他来说,自己不过是杨絮的替代,他为何要三番五次的帮自己?既然选择帮助自己,为何又要一遍遍的伤透她的心?
任意仿佛觉到什么,立刻呼唤他:“严朗!严朗你什么事了?你现在在哪里?你回答我……你回答我啊!”
这是国际电话,他一定在那边什么事了!一定是什么事了!
任意立刻约好时间,去往医师所在的办公室里。
她看不清陈潜这个人。
一直到许久没有响过的手机突然响起来,任意心里骤然一紧!呆楞里几秒后立即反应过来连忙接起,刚刚接通,那边就传来了一个无比熟悉又无比虚弱的声音。
她隐隐的觉到发生了什么事,心里一焦灼起来,尤其是严朗在说完那句话后就没有了文,电话虽然没有挂断,但已经完全听不到声响,这种无声的寂静更是紧紧的揪着任意的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