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人来到了酒店附近的一家中式茶馆,走到长廊最里的房间。陈潜想起当日他带走任意的事,心里估摸着是不是和任意有关。
陈潜没有通过罗坤去找严朗,而是直接找严朗本人。
老罗一顿,脸僵了一会,很快缓过神来:“你跟踪我?还是……跟踪了她?”
陈潜微笑着打断了严朗的话,听闻任意的名字,严朗意识的回了一句:“任意怎么样了?”
很快他就觉得自己有些失态,立刻调整了神:“陈老板不是应该把她送回怀宁吗?毕竟你是她的朋友。”
当严朗听陈说陈老板在外有事要见他的时候,严朗面骤然紧绷起来:“陈潜?”
老罗啊,怎么都想不明白。
如果说他们从前从事这行是为了赚钱,为了自保,更是被迫,那么现在很显然,陈潜一个都不是了。
“陈老板。”
他嘴角一勾,一个恭维的笑容来。陈潜礼貌的回应了一声:“有事想和你说说,方便一起喝杯茶?”
严朗嘴角边的笑容僵了一,放杯打趣了一声:“陈老板说的什么话?威胁?”
“这个先不说,我们先说任意。”
但是目前这些对她来说,还有些遥远。至少要等罂粟园的工厂到位了,她才有息的机会。
忽然,她嗤笑了一声,一手就将酒杯扔碎在地,碎碎念着陈潜当真是相不了了,谁都不知他在后面到底撒了什么网,也不知他的最终目的是什么,好像一个不小心得罪了他,自己估计怎么死的都不知。
“那是自然。”
严朗收敛神,大步走门外。
陈潜知这些都是他的场面话和客套语,遂没有打断他,等茶都上了之后,他才直接了断的把今天的目的挑明了:“严朗,我今天来是想威胁你帮我办件事。”
不担心?”
陈潜淡然的说完这一句便起离开了,那言语里的寒冷令老罗不仅战栗了一。
陈潜轻抿了一茶:“前面我既然说是威胁,那自然是和任意
他不缺钱,不需要提心吊胆的来自我保护,更是无需像从前那样被迫些坏事,只要他想,他金盆洗手去挖煤矿都没有任何问题,要不去过采菊东篱的悠然生活也不是事。
她呢,也就一俗人,从前被迫替别人事,被迫练就一的苦本领,之后又沉浸于金钱和权势的坑里无法自,现在……竟然只想个每天可以买买菜,跟着国阿姨广场舞的人。
陈连忙:“严哥你没有听错!”
陈潜回看了她一,那幽深的目光让老罗心里直直发起来,她以为陈潜不想说话,正要转移话题的时候没想到他突然爆一句:“你不是让你的周警官去找她了吗?”
“我曾经劝说过你,让你和周怀深保持一距离,你别忘了你自己的份还有他的份,明知不可能为什么还要去招惹?到来可别怪我没有提醒你。”
虽然他迫不及待的想要知任意的消息,但最终他还是极力忍住心的疑问保持平常的样和陈潜有一搭没一搭的聊着。
***
陈潜径直的了,随后又突然凑近严朗神凌厉起来:“你用严成的份混这,应该是有些不能说的原因吧?”
严朗心中一紧,握着茶杯的手不自觉的使起力来。不过他照样笑着回答:“陈老板怕是多虑了,纯粹只是换个名字好混一些,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