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挚友反向助攻(再一次)推动心防的夏油杰是无视了小腹中的异动,将单薄的小少主拉怀中,近距离直视着那双由于汽显得十分湿的睛,尽量展开眉间的褶皱,表现平日里应有的从容来,“只是需要一些时间去消化而已。你不用、嗯、觉得愧疚和不安,尽可能多地依赖我吧。”
“哎呀,我好像受伤了――杰,你要怎么赔啊,杰――”
没等他放完常规的垃圾话,前倏尔袭来一条黏糊糊的红手,啪唧一声粘在他的脸上火速缠了两圈,紧紧包住了那双在墨镜后方滴溜溜乱转的苍蓝眸。而后依次传来了碎裂的脆响,以及他顿时失去灵魂的棒读。
“没、事的,我的我自己最了解……”
然而他的善意对于满腹黑的小恶来说,更像是提供愉悦的养分,越是向自己展充满安全的怀,越容易引发想要将他蹂躏得一团糟的念。于是此刻便装作顺从的模样,保持着跨坐在他的腰间略于他视线的姿势,微笑着垂首确认:“那就说好咯?无论将来的我了怎样不符合常规的事,夏油君也不可以动或者严厉批评我,要用好好地引导我才行――这可是我们之间的约定哦。”
但这份骤然收拢的咒力所蕴的大能量早已代替行为说明了其主人的危险,哪里是无害的小兔,分明是引诱猎共沉沦的大王。
阻且长,幸好他最不怕的就是麻烦。
特别是拥有特殊力量的咒术师,便更容易在有意无意间实现如此微妙的作――而设圈套又慢慢收网的黑川介显然是故意掐准了时机。
电光火石间,即将失禁的不详征兆一路窜上脑海,致使苦苦支撑着的成熟表霎时崩塌开一角,脆弱到空白程度的光景。
浴室外状似猫猫挠门的「六」神蓦然表一凛,手猛地加大了力气,将“章鱼怪”蒙得严严实实的关卡直接打穿,亮一个足够他通行的人形窟窿,长一迈,兴冲冲地就要往里走,“果然问题了吧!我就说你不行――唔?!”
不明白就不会知外面的世界有多好,不会觉痛苦,更不会想要无谓的挣扎。
用来装的肚起码还算是适应被异填充的胀满,可方用来盛装的小小袋从未接受过类似的考验,本来装了半成被这么一,活活造成了满溢的状态,迫不及待地想通过向外涌,解决掉过度超载的现状。
他意识想要站起来,无奈双得犹如棉花,勉勉支起的弯正好卡在上人的,又碰到了那份分量十足的大肉棒,得他哆嗦了一,最后的那力气好像也消失得无影无踪了。
在他的概念里,对方一定遭遇过类似的场合,最后却被前任主人(?)毫不留地收拾了一顿,最终变成了这副乖巧又缺乏安全的状态。那么他必须要给予最大限度的宽容,才能唤醒深埋于这孩心底的信任,带人一起重归阳光之。
比如说你我愿的前提。
钓鱼成功的小少主用双手捧住他汗湿的面容,终于对准微微发颤的薄唇“chu”地亲了一,不太像是接吻,倒很像小孩间的盖章,充满了不符合本质的童贞气息。
所以话音甫一落,散乱漂浮于空气里的盈蓝光辉便恍若受到引般,一脑地朝着「咒灵使」的肚腹涌去,不必通过咙,便钻衬衣覆盖的紧实腹肌,加速了里面已经储存着的、尚需不少时间来消化掉的咒力的凝实度,使得肚腹愈发圆的,几乎像是在不停测试他的承受度似的,一加码实验,最终呈现足有六个月左右的大小,沉甸甸地压迫着他的。
“那么,约定成立――”
不光是咒言师,其实人的语言都是有力量的,只不过在某些特定的场合才能顺利激活。
在他被一步步给的“线索”误导着,擅自脑补有关“囚笼金丝雀”悲惨戏码的同时,为他设圈套的恶趣味家伙已然完全占据了优势地位,正仗着他过于丰沛的良知持续受害者的表现,略显迟疑地回应:“真的?可我认为他说得也没什么不对的,因为我、可是害得夏油君变成这样的罪魁祸首啊,这样都没问题吗?”
前所未有的急迫与窒息混杂在一起,得他几乎要发疯了,原本放低的声音便不由自主地提了几分:“嗯、呼嗯、我什么都答应你了,你先站起来、再说……”
就像是收养了一只小刺猬,结果被防御的尖刺扎痛了手指一样。
廉耻心和不应该向家族势力屈服这种观念的他,或许真的错了也说不准。
膀胱不可避免地最先直面了这种可怕的挤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