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怎么是我的自由,用不着旁人来指手画脚。而且,要不是你们突然冲来上蹿的捣乱,哪能搞成如今这副场景?”以一敌二的「术师杀手」歪放了个嘲讽,尽显游刃有余的熟男风采,这会儿竟还空扯断旁乱飘的窗帘往腰间一围,总算是勉脱离了战斗的豪放姿态。并非是后知后觉地到了羞耻,而是那足以傲视群雄的大家伙仍有无法消退的半,若是不加以固定实在晃得厉害,像是肉的棍状凶,走动间啪啪拍打着他健壮的大,极为招摇地彰显着自己惊人的存在。
多了层外的遮挡,瞩目度依旧没有降低,倒很有种他在腰间藏了个准备用来战斗的大宝贝,随时可以掏来打人的既视。
型便倏尔闪过两边的突袭,空闲的左臂猛地朝脚送上一击爆攻,由档木材铺就的地面轰然形成恐怖:的凹陷,于无法承接的巨大冲击中宛如灌满的气球般飞速扭曲变化,直至抵达濒临极限的炸裂,终是化作向塌方的巨量碎屑,如同拥有不规则棱角的刀雨一样狠狠嵌无辜遭难的另一层空间。
并不知晓等待自己营救的、满脸红的小少主究竟怀揣着怎样恶劣的心思,被清纯外表和(虚假)凄惨过往所欺骗的狐狸少年握紧拳,脸上的平静已然消退大半,转为混合着些许错愕和窝火的复杂神,格外不甘地咬紧了后槽牙,“本不在意他的死活。到底、谁才是冠冕堂皇的一方?”
该庆幸赌场里的人足够贪生怕死,早在之前的异常震动中如鸟兽般四散奔逃,所以并没有其他人目睹此番彻底颠覆常理的战斗,顺带成为不小心被波及的无辜亡魂。
――哪怕是被随手丢去也总好过挤战斗第一线当人质啊……该称赞甚尔君的不离不弃吗?可这种被老虎叼住不放的觉恕他还是有敬谢不的。
尽他才是全程编排了剧本的幕后黑手,但现实总比想象要来得更震撼,用咒术界超规格的实战平狠狠了一他的三观。不过,越是亲目睹这样全力舒展筋骨的对抗场合,越容易激活他心底的征服与劣,想要一除去这些嚣张猎们固的外壳,经过耐心的料理烹调,品尝到兼弹牙与汁丰盈两种属的筋肉里所蕴的妙滋味。
整个过程仅仅持续了几秒钟,叫人甚至来不及眨一眨睛,现场就迎来了近乎灾祸质的更迭。
想想就忍不住指大动。
“你这家伙,果然……”
那其中包的意思自然是,交换彼此的任务,由他去负责救人,自己则负责拖住光凭肉就能制造如此骇人阵势的危险男人。
刚刚上了还没动真格的银发少年当然不愿意接受新的分,正想举着双手抗议一番,谁料这回换成对面传来一声低笑,侧望去,就见拥有一刀雕斧刻般完肌肉线条的壮男人咧了咧带疤的嘴角,以睥睨天的模样投去一瞥,十分散漫地讥讽:“以你们两个的心,若是真的上了战场,死八百回都绰绰有余了。自命不凡的咒术师们还真是可悲啊。”
可暴风的黑川介可就没那么幸运了,若不是果断从「系统商场」兑换了屏蔽五的,给自己叠了个防护buff,光凭现在的小板没准要当场收获耳鸣外加轻微脑震的限时验卡,从假装的神智不清变成一个真的傻瓜。被壮臂弯牢牢护住不放的他嘴角微,没什么良心默默无声叹息着。
“等一,悟。你这样同样会伤到那孩的。”
很可惜(?),战意涨的咒术师们全然没功夫去吐槽,尤其是一击落空的五条悟,这会儿比救人未遂忍不住心生焦灼的挚友要亢奋得多,愈发璀璨明亮的苍蓝眸里哪有半分的顾虑,分明写满了发觉人外有人天外有天的跃跃试,闻言再度说了与先前类似的制止之词:“杰,不要跟他废话啦,理念不合又算不得什么稀奇事。我啊,现在只想――”
从那话语中听不详意味的夏油杰开打断了他的声音,同时向右一挥手,好似阻拦般挡住了他的去路,可嘴里却说了与之相仿的、透绝对自信与傲慢的论调:“还是由我来吧。毕竟,我的忍耐也是有限度的。”
没有了脚的支撑,三个战斗狂果断分散跃,于废墟之中灵活寻找起了合适的位置,两方再度拉开了不近的距离,遥遥相对而立着。